UFO/UAP接触者报告的治疗事件(四)

案例研究之四

被采访者:“Ek Mau”(假名)

疾病:髋骨错位及其他可能疾病,被螳螂型外星人治愈

采访者:Preston Dennett

“Ek Mau”,或者“黑猫”,是这位接触者给自己选用的假名,她来自英格兰,职业是一名艺术家与图形设计师(注:Ek Mau,有点像黑猫的中文发音,由此推测,此接触者可能是华裔?),她1976年生于加拿大安大略省,出生不久后移居英国。1995年,也就是Ek Mau十九岁的这一年,她第一次经历了“与外星人的有意识接触”。

Ek Mau说:“那天睡前,我走到后院想呼吸些新鲜空气,在走出门不久,我就晕了过去,而突然又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站在后院的一个地方,与晕厥前不同位置,头垂着,脸朝地面,双目紧闭。于是我睁开眼抬起头来,能感知到有一艘飞船在我上方。”

在她目光朝上看清楚飞船之前,六道亮光出现在身前几英尺处。在此时,她并没有弄清这些亮光到底是什么。“所以,我的眼睛被这些光体吸引,”Ek Mau说,“它们用某种能量把我催眠,这能量也打开了我的心灵。”

Ek Mau无法确定自己所见的是六个实体,还是六艘飞碟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她出声询问:“你们从哪里来啊?”。她立刻通过心电感应得到齐声回答:“我们来自昴宿星团。”

Ek Mau说:“在那个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昴宿星团是什么意思,但这个词在我体内产生某种共振。他们向我发送一股爱的能量。盯着这些光体看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她们从地上腾空飞起,渐飞渐远,也越来越小。”

Ek Mau着急地向他们/她们挥手道:“别走,回来啊,你们要去哪里?”。他们/她们回复道:“我们暂时必须离开,但现在我们知道了你是谁,会一直和你保持联系。”这些亮光向上移动,然后合而为一,变成空中的一个小点,最后消失不见。

Ek Mau说:“我有一个极其强烈的感觉,就好像他们/她们是我的家庭成员,比我地球上的家人还要亲密,这种感觉是压倒性般的强烈。”

经历此事后,Ek Mau既惊且喜,她蹦跳着回到家里冲凉,同时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事儿。

在浴室里,她突然听到脑中传来一阵振动,就好像收音机在调频一样。

Ek Mau说,“我听到了清晰的声音,水晶般清澈,他们/她们在同时说着同样的事。”

“Hello!Hello!”,那声音问道,“你刚才在后院里能听到我们的话吗?”

Ek Mau很诧异,她回答道:“是的,我能听到你们说话。”

“我们有一个特别的信息给你,这信息有关地球上的生命,你想听么?”

“是的,我正洗耳恭听。”

“你们的女王已经死了,我们需要告诉你的是,她从一开始就没活过,至少不是你们所理解的那种'活'。”

Ek Mau很困惑,也有一点儿失望。这就是所谓的“特别信息”?这显然不是她所期待的信息,也有点虎头蛇尾。那些实体们接着说:“你是我们的星际姐妹,被派到地球执行一个特殊任务,女王亦是如此。”

这个对话就这样结束,Ek Mau完全没搞懂他们/她们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她们也没告诉她,所谓的任务是什么。然而,没过多久,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两年后的1997年,Ek Mau在大学里和男朋友偎依在一起。她把双脚放在男友的膝盖上让他给她按摩。突然,男友注意到Ek Mau的脚上有一个突起,他轻轻地触碰它,这时,一个杏仁大小的物体破皮而出。“你看,我从你脚上拔出了什么。”男友把这个神秘物体递过来给她。

这是一个杏仁状的石头,里面有一簇又一簇的晶体,非常非常小的结晶。他们俩都蒙了,两人对这玩意儿没有一丁点头绪。Ek Mau查看自己的脚,在发现不明物体的地方有一个大大的圆凿伤口,而这伤口就在她眼皮底下自然痊愈。这种自愈也让她目瞪口呆,同时,她的内心产生某种顿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由光所生成,所以自愈才可能发生。她本要保留这个杏仁状物体,但不知什么原因,它掉到烟灰缸里,就这样无影无踪。

一年后的1998年,她经历了此生最为错愕的目击事件。就在她家门外,她看到一个巨型黑色金字塔UFO,在头顶盘旋,并发出隆隆声响。看起来它只在几百英尺的空中,身旁伴飞着几个小型银色飞碟。在目击时,Ek Mau感到头部隐隐作痛,“就好像我的大脑容量突然增大一百倍,”她说,“我当时在想,该怎样处理这个目击经历?如果没有人和我同时看到这个UFO的话,我可能再也回不到正常的生活状态。”

她赶紧叫出自己的男友,他看到飞船从头顶飞过,然后消失在远方。Ek Mau向身边所有人描述这个飞船,甚至还打电话给警察局报告目击事件。但使她震惊的是,警察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并指责她疯了。事情很快变得更加严重,她甚至被送去精神病院,被强制要求服用抗精神药物。幸运的是,她很快得以出院,但她的公共名声尽毁,她与有关部门的战役也从此打响。

即便如此,Ek Mau的目击事件不仅持续,而且进一步升级。2001年,她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与一位高白型的外星人(可能是指北欧型外星人)来了一个面对面接触,旁边还有一打的外星小孩。怪事接着发生,2004年,当她在Cornwall的马场工作时,又发生了一次遭遇事件。所幸的是,这次目击有另外三个人做见证。

之后Ek Mau享有一段平静期,但是2008年,也就是女儿出生后,那些经历又回来了,而且比之前更剧烈,这包括外星人的卧室拜访以及登船体验。

Ek Mau觉得某些经历非常奇怪,比如说,在好几次接触中,她和女儿被分别带上不同的飞船,而女儿被训练着通过梦境与母亲联系。这段时期,大半夜起来,发现房间中有影子样的实体拜访,对Ek Mau来说已经司空见惯。

经历断断续续地进行着,直到2012年,这是一个重大的年份。Ek Mau估计,单单这一年,她与外星人就有大概60次接触。他们/她们规律地来到她房里,做一些令人困惑之事。她会从物质躯体中被人拉出,于是产生出体体验,甚至有时,外星人把她的星光体(astral body,灵学的一个概念,可简单理解为灵魂,它只是灵体的一个层面)放入其他临时的躯壳中。Ek Mau说:“这些事发生在夜里,他们/她们频繁地来我房间给我治疗。他们/他们把我灵肉分开...治理我的物质身体,DNA,用光体工具矫正我身体上的某些部件,直到筋骨,也会对我精神部分加以治疗。对我而言,这变成一件常事。”

当醒来时,她经常发现身体上遗留一些奇怪的标记。她甚至总结出一个规律:当看到身体上出现三个红点组成的三角形,便意味着那天晚上有人拜访。

“我的床就好像变成一个手术台,”Ek Mau说,“这些实体来到我床边,从头部开始把我拉出物质身体,然后我站在自己的身旁,看着他们/她们摆弄。”

在这过程中,Ek Mau从未感到害怕,她相信外星人是善意的。有一次,她意外醒来,转过头看到一个昆虫模样的实体,正拿着奇怪的器具。

“我看到一个螳螂型外星人。在他面前有个屏幕,就像X光屏幕一样,下面是三折叠的支撑架。他看着我说,'oh,hello',他有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

“我一直想知道,您是从哪里来的呀?”Ek Mau问道。“我们来自银河系的外部边缘,”这位实体回答道,“我们实际上属于银河系的一部分,但通常我们喜欢把自己归为系外生命。”

Ek Mau看着他手里那怪异的屏幕状装置,他解释道:“它可用来帮我看你的身体内部。”

Ek Mau对他很着迷:“他很可爱...是一个灵性高度发展的人。他正帮我矫正髋骨...像在捣弄螺丝螺帽...处理某些情况...他用他的装置,治好我的髋部...并叫我把头转开。”

“你暂时没必要盯着看。”他嘱咐道。

Ek Mau能记得的下一件事就是睡到第二天早上,她说:“我感到彻底的放松。很感激他们来看我,对他们的帮助我一直非常感恩。”

Ek Mau有理由心存感激。此次接触后,她记起五岁时发生的一件怪事,那时她有髋骨错位的先天疾病,却得以奇迹康复。她还记得早年因为这病带来的各种不适:“我需要拖着自己的腿行走,在上楼梯时,我得侧着身把脚拉上来,因为我的髋骨从出生以来就在不对的位置。”

在五岁那年,父母带Ek Mau去看专科医生,医生建议她试下芭蕾舞,可能有助于缓解疾病。不幸的是,她父母太穷了,无法负担芭蕾舞课程。可这时,奇事发生了。Ek Mau说:“情况有些好转,父母带我回去看那位专科医生,医生说他从未见过这种自愈情况。也就是说,我五岁时经历了一次奇迹治疗,此后,只有在长途跋涉时我才会感到不便。”

她现在很想知道,是否也是这些外星人在她五岁时施以援手。今天,Ek Mau的髋部疾病已完全康复。她说:“我现在没有任何问题,所以很感激这些外星人,但我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她们会帮我做这些手术...我身上很多部件被移除,然后换成新的,都不记得一共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手术。

从治疗这点来看,给我动手术的外星人总是那么的温柔,动作轻而有爱,而且会让我明白操作的缘由和处理方法。”

Ek Mau说,这些体验使她的灵性深度成长,她也期待着和外星人的更多接触。他们/她们教会她很多事情,她的艺术作品绚烂美丽,往往内含神圣几何。她也有了治病能力,偶尔会向外人提供治疗,这些经历完全可以写成一本书。

但整个成长过程并不轻松,这也是她为什么如此感恩外星人的原因,而这类接触至今仍在继续。“我还在消化所经历的所有事件...我欠他们/她们我的生命...他们/她们拯救了我...在现实中,和人类相处可比外星人难多了。”

研究者评注:

Joseph Burkes医生:Ek Mau的病史与髋部发育异常的诊断相吻合,这种疾病也称作先天性髋骨错位。它的临床表现是婴幼儿的髋部关节异常,从婴儿到幼童甚至到青春期,其关节将会不稳定。它的发生概率大概是1/60,但是绝大部分患者最后可以痊愈,有时可以在出生后的前几个月通过背带固定处理。髋部发育异常在女孩中的发病率高于男孩,其症状包括复发性髋部关节脱位,这可能是全脱位,也可能是半脱位,会引起疼痛与瘸拐。其治疗可采用木条固定,不成功的话,还可使用铸件固定几个月。如果这些措施全部无效,外科手术也是一个选择。

Ek Mau报告自己频繁与外星人接触,显然有些经验是精神性的,包括她描述的出体体验。她说自己重复了多次手术,“我的床变成手术台,”但是这些叙述无法表明她的那些手术具体在做什么。据我看来,很可能这些接触是精神上的,发生在某些潜意识层面。而身体上出现的标记,意味着某些操作在物质层面也发生过。在她五岁时,Ek Mau去看了两次医生。她的描述很符合相应症状:“我需要拖着自己的腿行走,在上楼梯时,我得侧着身把脚拉上来...”她没有提到,那位专科医生是否推荐铸件固定或者外科手术,但按理说,医生应该给了这样的建议,因为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这种情况不大可能会自我好转。在她第二次回访医生时,医生评论说,他从未见过这种自愈情况。这点也可以理解,但是,当涉及到医生的评论时,有时病人的叙述不一定准确,特别是这个例子,事情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我的看法是,这位应该是整形外科的医生,不大可能推荐病人学芭蕾舞。因为芭蕾舞会给髋部关节施加不小的压力,如果没有合适的医疗处理,这样高强度的运动可能会让关节脱位更严重。


至于Ek Mau说,螳螂型外星人在她的髋部作某些处理,像在捣弄螺丝螺帽...我认为,这可能是象征性的说法,意味着外星人在巩固她五岁时的治疗操作,这个描述也比较对症。

Preston Dennett:Ek Mau的这个案例显示了外星治疗事件调查中的一些常见困难。虽然她可以提供证据证明自己在童年有髋部疾病,并且之后消失,但她无法确认这是外星人在帮忙。等到她意识到这个治疗是外星人所为,已经很多年过去了。即便是现在,她一夜醒来,身上多了一些标记,并感觉外星人改善自己的健康,像其他接触者一样,她无法提供无可争辩的证据,很大程度上,她的描述更像是轶事。当然,某些目击者的佐证有着无可置疑的公信力,但在这个案例上无能为力。

和其他接触者相同,Ek Mau的外星人接触,使她的灵性得以强力升华。螳螂型外星人治愈髋部疾病,也与某些案例类似。有些接触者同样报告了出体体验,并从身外观看外星人拿着奇怪的装置(通常和光有关)处理医学问题。她对外星人的正面印象处于正态分布的右端,她相信外星人是自己的真正家人。然而这种情况也不少见,特别是那些接受外星人医治的接触者。

Ek Mau的案例还有其他的共同点。许多接触者在与外星人接触后,都感到灵性提升,而且具备治愈能力。这又引到下一个共同点:接触者的职业。接触者们在受到医治后,更愿意从事服务人类的职业。Ek Mau对他人的治疗便是一例,她选择作为艺术家也符合此道。因此,Ek Mau的案例,可作为一个论点的支持,也就是说,外星人对人类的接触目的,似乎是提升人类的灵性觉知水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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