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英国探险家弗兰克·史密斯(Frank Smyth)几乎成为第一个登上珠穆朗玛峰山顶的人。到达山顶的旅程艰巨而几乎是灾难性的。他无法通过狂风,雪,冰和低氧进行。史密斯继续前进,但从未登顶,仅仅相差1,000英尺。
他讲述了攀登的某个时刻,他如何伸入口袋,掏出一块肯德尔薄荷蛋糕,将其分成两半,然后转身将另一半交给同伴。但是那里没有人:“在我独自攀爬的所有时间里,我都强烈地感觉到有第二个人陪伴我。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完全消除了我原本可能会感到的所有寂寞。”
JR马丁内斯(JR Martinez)是一位退伍军人,是一名烧伤幸存者,演员,励志演说家,《纽约时报》最畅销的作家,以及《星光共舞》第13季的获奖者。
2003年,马丁内斯在伊拉克担任陆军步兵时遭受严重烧伤,占其身体的34%以上。自康复以来,他到全国各地旅行,向公司,退伍军人团体,学校和其他组织讲述自己的经历。
作为移民而且是单身母亲的儿子,马丁内斯克服许多艰辛障碍的故事甚至在他受伤于中东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这本身就令人鼓舞。他的姐姐安娜贝尔(Anabel)在马丁内斯有机会见她之前就去世了。
他在克里斯·瑞安(Chris Ryan)的播客中谈到了三岁时去世的姐姐,尽管他从未与她在一起,但他仍然与她有着很强的联系。在九岁的时候马丁内斯访问妹妹的墓地时,他不知所措,不知为何哭泣。
他说道:十年后,我十九岁,刚从陆军训练营离开被运送到伊拉克。我困在火焰吞没的悍马中;我真的在燃烧。我大喊大叫,希望有人要把我拉出来。突然之间就有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出现了我的姐姐。我从未见过她。唯一的方式是在我母亲的一张照片中出现。她并告诉我我会没事的。感觉一秒钟后,我被从悍马车中被人拉出来。”
三周后,他在得克萨斯州圣安东尼奥市的医院醒来。当他告诉床边的母亲,他在伊拉克燃烧的汽车内部发生了什么时,她哭了起来,对他说:“她是你的守护天使。”
对于拉丁美洲的天主教徒来说,守护天使的身材非常重要,所有幼儿在上床睡觉之前都被教导背诵特定的祷告:
我的守护天使,亲爱的伴侣,不论白天还是黑夜,不要抛弃我。直到你把我抱起来。耶稣,约瑟夫和玛丽。
现代心理学将这种特殊现象称为“第三人称因素”。据报道,被遗弃在战场上的士兵,被雪崩掩埋的登山者,迷路的登山者或发现自己在生活中陷入困境的任何类型的人都可能遭遇“第三人称因素”。
这些人报告了一种“存在”,不仅可以安慰他们,而且有时还可以使他们摆脱危险。至少陪伴他们,直到他们被救出为止,就像马丁内斯的情况一样。
约翰·盖格(John Geiger)在他的《第三人称因素》一书中,发现一种罕见的现象,该现象以前很少得到报道:处于死亡边缘的人们经常发现鼓励他们并引导他们安全的无形的存在。
盖格用了五年的时间来追寻经历过第三人称因素现象的故事。他以9/11在世界贸易中心工作的罗恩·迪弗朗切斯科(Ron DiFrancesco)的故事打开了自己的书。
当第二架飞机袭击时,迪弗朗西斯科(DiFrancesco)在南塔的84楼。他试图沿着楼梯走下楼梯,但被迫躺下以避免熊熊大火和浓烟。就在那时,他回想起有些东西握住他的手,将他引向外面,5分钟里,穿越迷宫一般的障碍物和火堆,指向正确的方向。迪弗朗切斯科是最后一个在南塔倒塌之前离开南塔的人。
另外一个故事发生在詹姆斯·塞维尼(James Sevigny)身上。他是一位来自新罕布什尔州汉诺威的28岁大学生,1983年4月1日,他和朋友理查德·惠特米尔(Richard Whitmire)出发去攀登加拿大阿尔伯塔省落基山脉。
但突然之间,雪场倒塌。一个小时后,塞维尼就恢复了意识。他受了重伤。他的肋骨破裂,2只胳膊骨折,双膝韧带撕裂,内出血,鼻子破损,牙齿折断,伤口开放,一团糟。他不知道他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的朋友惠特米尔躺在附近,明显他已经死了。塞维尼确定他很快就会跟随他。大约二十分钟。颤抖逐渐被休克和体温过低带来的温暖感所取代,他开始打瞌睡。他意识到人生与死亡之间并没有巨大的鸿沟,而是一条细线,而在那一刻他突然感到一种隐形的感觉,非常近在咫尺。这是看不到的东西,这是一种存有。存有和他思想上进行了交流,其信息很明确:“您不能放弃,必须尝试。”
它敦促塞维尼起来并提供了实用建议。它告诉他要跟踪从鼻子尖滴下的血,就好像是一个箭头指出了方向。当他走路时,不断地冲破深雪的外壳,由于受伤,几乎无法将自己的脚往回抬。他认为对方是一个女人,她陪着塞维尼穿过十峰谷,来到早些时候的营地。到达营地时,塞维尼受伤得太重,无法爬进睡袋,并且因为牙齿折断和脸肿而无法进食。他甚至不能点燃火炉。
已经是傍晚了,他相信会在几个小时内死掉。然后,他觉得自己听到了其他声音,便大声呼救。没有回应。存有不见了,那里什么也没有。
艾伦·德比郡(Allan Derbyshire)听到微弱的叫声:“救命!”
塞维尼很幸运被恰巧在该地区的越野滑雪者发现而得救。
另外一个案例发生在潜水员身上。
通常,施瓦贝(Schwabe)和她的丈夫——英国洞穴探险家罗伯·帕尔默(Rob Palmer)一起潜水。但是今天没有。他是巴哈马蓝洞(Blue Holes of Bahamas)专家,这是一个壮观的海底洞穴系统。帕尔默死了。早些时候在红海潜水后,他未能浮出水面。
1997年8月下旬,地球微生物学家施瓦贝,到达洞穴后,她花了半个小时努力收集样品。完成后,她突然意识到看不到自己的地图。
洞穴潜水在技术上具有挑战性。与其他形式的潜水不同,在紧急情况下,潜水员无法直接上升到水面,而通常必须水平游泳,有时会穿过狭窄通道的迷宫。该指南对于安全脱离此类复杂的海底洞穴系统至关重要。
施瓦贝越来越感到恐慌。她立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与帕尔默一起潜水时,她经常依靠他作为向导。在这次潜水中,她无意中陷入了同样的旧模式,并失去了地图。她检查了自己的气瓶压力表,意识到自己只剩二十分钟了。她怒不可遏,对帕默的死感到愤怒,她的失落感像她感到的恐怖一样明显。
“我准备离开这个世界。我是如此沮丧,我非常想念帕尔默。我受够了痛苦。”
然后,在愤怒和悲伤之际,她的视线明亮了,生动地感觉到另一个与她同在的存在。她认为那是她已死的丈夫。她听见了他的声音,在心理上与她交流。
“好吧,斯特菲,冷静下来。记住,相信你可以,相信你能,无论哪种方式都对。记住了吗?”这是帕尔默一直对她说的话,以唤起她内在的力量。
施瓦贝被干预震惊了,但这对她是有帮助的,她的确冷静了下来。她有条不紊地扫描了这个山洞。她看到了一条闪光的白线,并继续前进。最终,她看到了蓝洞的入口。她觉得自己被存有救了,她确定是已故的丈夫。
著名的飞行员查尔斯·林德伯格(Charles Lindbergh)1927年驾驶小型飞机圣路易斯精神号(Spirit of St、Louis)从纽约到巴黎的跨大西洋创纪录的飞行中。长时间的航行,使得昏昏入睡。为了保持清醒,他把自己浸在冷的雨水中。在航行的第二十二个小时中,林德伯格感觉到了船上其他的存在。他写道,这些“幻象”在我身后提供帮助,他们的声音是熟悉的,对话和建议,讨论我的航行问题,让我放心,给我传达了平凡生活中无法获得的重要信息。林德伯格觉得它们令人欣慰,不到一个小时它们就消失了。他记得那些存有具有“人类轮廓的透明形式”。
最著名的故事是著名的极地探险家欧内斯特·沙克尔顿爵士的经历。
欧内斯特·亨利·沙克尔顿爵士,以带领“宁录号”(Nimrod,1907—1909年)向南极进发,和在1914—1916年带领“坚忍号”的南极探险的经历而闻名于世。
“坚忍号”(Endurance)于1914年8月1号从伦敦出发。全体船员一共28人。这次探险的目标是徒步横穿南极大陆。在行进过程中,浮冰将“坚忍号”团团围住,使它寸步难行。沙克尔顿和船员不得不弃船搬到浮冰上,在10个月后于1915年11月船体沉入海底。此时,沙克尔顿只有一个愿望:把全体船员一个不少地活着带回去。在随后的五个月里,他们28人登上了一块巨大的浮冰,这块浮冰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地碎裂,并慢慢地变小。1916年4月9日,浮冰彻底碎裂了,3艘来自“坚忍号”的救生船被迅速推到海上。在海上经历了七个昼夜之后,他们登上了荒无人烟的象岛,此时距探险队出发已过去497天。因为象岛是一个远离商船航线的孤岛,没有任何人会路过象岛,最终沙克尔顿没有选择坐以待毙,他挑选了另外五名最强壮的船员乘上最大的救生艇,向东南偏东横渡约1300公里(800英里),来到了南乔治亚岛寻求救援,这一史诗般的航行在气候极端恶劣的海上持续了16天,凭借航海经验和运气,沙克尔顿和5名船员抵达了南乔治亚岛并在风暴中强行上岸。
然而,此时,他们仍然发现自己在岛上与捕鲸站相对的一侧,因此,又要经过38公里的路程,横穿该岛的两个先前未穿越的山脉。
沙克尔顿和另外两个人(弗兰克·沃尔斯利和汤姆·克雷恩)用十五米长的绳子和一个木匠的凿子代替了冰斧,横跨冰原和冰川前往捕鲸站。
1916年5月20日下午3点,沙克尔顿和他的两个伙伴挣扎着走到最近的一个捕鲸站。在晚餐时分,挪威捕鲸人向他们表示了敬意。到达捕鲸站的3天后,他们登上了一艘捕鲸船,开始了解救围困在象岛上的同伴的行动。在8月30号,经过第4次的尝试,他终于找到了一条从浮冰上穿过的路,发现他的所有的22个同伴都安然无恙地留在岛上。每个人都从南极获救了。
奇怪的是,此后,这三名男子都声称感到在旅途中还有其他人。沙克尔顿来讲述穿越南乔治亚的故事时,他透露,在他最后也是最糟糕的挣扎中,他有一种无处不在的感觉,有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伴随着他们:
我回想起那些日子,我毫不怀疑有人指引我们,不仅穿过了那些雪原,而且穿过了象岛和南乔治亚岛之间风暴般的海洋。我知道,在那漫长而艰难的三十六个小时的行程中,我常常觉得我们是四个人,而不是三个人。
他什么也没对其他人说,但三个星期后,弗兰克·沃尔斯利主动提出:“老板,我在行军途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还有一个人和我们在一起。”
汤姆·克雷恩后来承认了同样的奇怪感觉。
这三个人各自得出了相同的结论:他们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1921年他再次出征探险,不幸病逝。应他妻子的要求,他被安葬在南乔治亚岛上的古利德维肯,邻近以前的捕鲸站。现在有众多游客参观。在1914-1917年那次受困于南极所拍摄的底片,于一百年后被新西兰的探险队于一个废弃补给小屋内的铁盒里发现。
关于第三人称因素,近年来,著名的冒险家如登山者Reinhold Messner和极地探险者Peter Hillary和Ann Bancroft都报告了这种经历。一项研究报告说,最大的群体是登山者;水手和沉船幸存者是第二大常见群体;其次是极地探险者。
针对这一现象,科学家试图用心理学,或者脑科学解释。例如缺氧、低温、低血糖等的幻觉,或者证明了对大脑顶颞颞结的损害-区分自我和他人的大脑部分-可能引起另一个人的视力,并经常镜像自己的动作。他们证明了对该区域的电刺激可以引起类似的视觉效果。但是无法解释沙克尔顿和他的两个伙伴所见,以及一群被困在地下的矿工,第三个人同时出现在多个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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