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老板要见你
你知道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迷魂记》里詹姆斯·斯图尔特坠落的那个戏吗？转啊转啊，想抓个东西，害怕了吗?
这就是在加速过程中被“拉”的感觉。这是你想躲避的狂欢之旅；这是一种陷入疯狂的感觉。
这一刻，我还在北卡罗莱纳迷迷糊糊，醉醺醺的，感觉很安全——下一刻，我又从自己的房间被运送到船上。
就在同一个座位上。就在同一个屏幕前。这一次，甚至连猫头鹰的叫声都没有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当然，在屏幕的两边是马特和杰夫——这两只外星机器人，瘦骨嶙峋，长着杏仁眼。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我已经醒酒了。在那个可怕的房间里，我完全清醒了。
我立即投入到我的课程中——就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并且开始学习更多的东西，就好像我的大脑是某种刚刚被打开的机器。
在这段饮酒的时间里，他们有时会等上几个小时等我清醒过来——如果需要的话，会等一整晚——然后在黎明前把我叫醒。然而，这也是时间膨胀效应真正抬头的时候。
有时他们会把我带到牢房里，让我在开始上课前清醒过来。在学习室待了十个小时，但回到床上发现只过去两个小时。这些生物不仅能穿越维度，还能扭曲时间。
上完这节课，我想我有点期待——甚至是期待回报的部分。那时他们已经把我训练得很好了。
相反，在我面前的屏幕上，一页一页地闪现文本。注意，不是外星人的文字。段落上的文字相当易读易懂的美国英语。我估计大概有20页。
我开始阅读。没过多久我就意识到，我读的是一篇关于我一个亲密朋友生活的故事。我着迷了。这篇文章描述了我不知道的他生活中的一些细节。故事从他的名字开始，从他出生的地方开始，从他上学的地方开始，从他童年的好恶开始，从他的青少年时期开始等等。我一页一页地读到现在。
然而，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它继续延伸到未来，写它时就像它已经发生过一样。
我很惊讶，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我震惊。
当我读完所有的页面后，墙上的屏幕上又出现了两页，就在我刚刚读过的页面的右边。这些不是用英语写的，而是用我正在学习的外星语言写的。令人震惊的事实是，我能理解外星符号的含义。
“哇！”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哇！”
此外，这篇外星人的文章描述了我刚刚用英语读到的关于我朋友的信息。虽然不是20页，但它只花了半页外星脚本。然后另一个页面出现了。
这一页有外星字母表，看起来像是一个简写版。例如，它显示了字母“A”
一边是外星人版的"A"旁边是字母"A"的简写版。
然后又出现了另一页，上面只有一个50美分硬币大小的符号。看到这个符号，我几乎惊讶得晕了过去。这个小小的符号我几秒钟就能读懂，里面有20页详细的英文信息。[见图13，第88页]
难以置信！
现在回想起来，这似乎是不可能的。我不太清楚它是如何运作的，但确实如此。这门语言还有其他方面我还没有掌握吗？维度怪癖和符号？深度和语调只有心灵感应的心理处理才能正确解码？我真的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当一个孩子不仅学会了阅读，而且当单词渐渐消失，一个神奇的故事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时，他一定是什么感觉。
我的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你会学到的。”
“你是说你想让我学你的短版字母表？”
“是的。”
“为什么？”我没有得到回应。
“为什么！”我要求。
我猜那时，条件反射有所减弱。在那之前，我一直沉浸在这段经历中。然而，我在北卡罗莱纳州已经有了足够的自由，重新获得了一些精神上的独立。真正的我，一个内心叛逆的人，进入了游戏。“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要你回答，你们这些混蛋！”
我的嘴愣住了。他们瘫痪了它。
看在上帝的份上！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我再次发出愤怒的尖叫，在我的脑子里爆炸。是啊，当然，他们可以锁住我的嘴，但如果他们能封住我的心就好了。他们得先杀了我！我很愤怒！
我知道他们能听到我说话，因为他们能读懂我的思想，我想我也在学习心灵感应。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我用右手食指使劲地、响亮地敲着桌面的屏幕，继续在心里尖叫。突然，这两架外星机器人变成了美国式的大型警察。没有防暴装备，只有普通的蓝色制服，擦得锃亮的鞋子，帽子和皱着眉头的美国警察。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时候在想什么。利用我的服从权威感？他们是想利用我的文化来操纵和控制我吗？这几乎是可笑的——就像鸡蛋屋里的大锤一样微妙。
所以这些外星警察瞪着我，我能听到其中一个用心灵感应的命令进入我的大脑，不断重复“不”。我一直努力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我也尊重执法人员。不过，很明显，这些都不是那种东西，真的不是。我真希望他们是！我会让他们以绑架的罪名逮捕那该死的主管！
“你吓不倒我！”我也瞪了他一眼。又一次，他变形了，这次变成了一对讨厌的、火腿肩的海军陆战队员式的军事警察，还有普通的平头。我摇了摇头。“那吓不倒我。”我想我甚至还能笑出声来。他们的形象又一次摇摆不定，然后又转变了，这一次他们变成了两个穿戴整齐、手持勋章的将军。
“假的！”我用意念向他们开火。我只是不停地敲他的手指，想着，“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每隔几秒钟，我就想，“嘿，你们这些笨蛋！我只会不停地敲，然后问“为什么是我？”’直到你回答！”
什么回复都没有。墨西哥式的对峙。但这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我就感到一股霸道的精神力量涌进了我的房间。那东西几乎散发出一股力量的味道，一股膨胀的交响乐的味道，一股强大而占支配地位的存在的味道。你有时会在那些强大而有魅力的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感觉，我当然也意识到了这种现象的迹象。
是主管。我没有马上看到他，但我肯定能感觉到他。我能感觉到他低头盯着我的头，我想，该死！你是强大的！”我能感觉到他在深入我的思想。我停止了敲打。
“把你的问题，按照我们教你的方式写出来。只有到那时我们才会回答。”
我想要那个答案。我非常想得到那个答案。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一部分想要反抗。我觉得我的嘴松了。我又能说话了，我确实说话了。
现在让我确认一下我是否理解了。如果我用你教我的方式写问题，你会回答我的问题吗？”我没有得到回应，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强大存在以一种专横、要求的方式潜伏在我身边。
“好吧，”我想。“总得有人付出。我要试一试。”我把手指放在屏幕上。我在脑海里构思了我的问题。我让手指动了动。令我惊讶的是，它开始写下我的问题。
“为什么是我？”我写出了外星人的象形文字。我恢复过来，再次提出要求。“好吧。在这里。你答应过要回答我的问题的。”
他们回答了这个问题，不错，但不是以我预期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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