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活分崩离析
在那个昏暗的世界里,在那个满是陌生生物的房间里,这一课还在继续。它可能在某个飞船上,某个遥远的星球维度上……或者在布鲁克林的一个废弃仓库里,据我所知。我学习了,我受苦了,我得到了回报。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个陌生的地方,我的心灵被纯粹的陌生感所折磨。它似乎是一个连续体,一个永久的时间/空间平台。
时间似乎在那个地方静止不动。也许人为的。总的来说,那里是温暖和潮湿的,尽管有时会有奇怪的冷空气从某个地方过滤进来。
外星人对情感进行了实验,而且似乎还有其他关于人类的事情让他们特别感兴趣——比如个人主义、战争和军服。
在早年的感情生活中,我总是让一切井然有序,物有所值。
然而,在现实生活中,事情开始变得一团糟。我的情绪一团糟。所有维持正常生活功能的东西——朋友、家庭、事业和个人生活——都开始瓦解。人们开始向我暗示,我似乎有某种心理上的困难。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1989年3月中旬,压力太大了。我处在失去理智的边缘,感觉就像一个减压阀即将爆炸。我应该向特蕾莎坦白吗?我还是继续骗她,担心会吓到她,也许会让我们之间产生隔阂。我当时对巴德·霍普金斯这样的人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外星人绑架援助组织。你会以为我会去图书馆做研究。我只能说,我只是没有意识到其他人也会像我一样。我没有联系的媒介,而且,我想我只是没有头脑清醒。
1988年之前的几年,我为当地一家教堂做慈善工作。虽然我不太喜欢做礼拜,但我喜欢在业余时间帮助病人、穷人和老人。我尊敬那个教堂的牧师,我称他为埃德牧师,他似乎是一个聪明睿智的人,拥有高等大学学位。我以前从没向他求过什么,除了让他主持特蕾莎和我的婚礼,但我给他打了电话。
我告诉他我有个奇怪的问题需要帮助。
“你说奇怪是什么意思?”他问。
“我有某种经验……与陌生的人…他们强迫我学习某种外星语言。”我又说了一些细节,他耐心地听着。
“好吧,吉姆,”埃德牧师说,“从你告诉我的情况来看,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带另一个人一起来,他也许更有资格就这件事进行咨询。”
我不确定给牧师打电话后我是否感觉好些了,但我觉得我做了一些积极的事情。当时我几乎希望自己疯了,这样我就能得到医生的治疗。也许牧师和他的朋友会指引我去那里。我可能应该直接去看心理医生,但正如我说的,当时我不是最理性的人。
再说,我内心深处知道真相。我的内心是理智的,基于我的经历和记忆。他们是现实。他们发生了。我不是疯了。
我开始用“拉”这个词来形容从这里到那里的过渡。前一天晚上,我说我被“拉”进了外星学校的经历。
我刚给埃德牧师打了个电话,感觉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很疲惫。做我需要做的房地产工作似乎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坐在客厅的安乐椅上试图在一片混乱中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一个静电场包围着。我环顾四周,惊呆了。灰尘球和棉绒粘在我的皮肤上!我开始擦它们,这时我闻到了一股恶臭,有点像腐烂的鸡蛋或硫磺。
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了三个弹珠大小的绿色磷光球。他们在我面前五英尺的地方盘旋,就在我的咖啡桌上。它们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在这个三角形的中间有一个投影闪现出来——一只猫头鹰——栖息着的猫头鹰——用戴着头巾的眼睛盯着我。
“别找我!”我哭了。我从来没有对上学的前景感到兴奋过,尤其是在上一课之后这么快。
猫头鹰消失了。我从眼角瞥见两个人影。当我转过头去面对他们时,什么都没有。然后我听到好像有脚步声从我的阁楼传来。“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我哭了。
我仍然感到充满了电流。我气得跳了起来——一些小摆设从咖啡桌上飞了下来。我似乎受到了某种电磁力的影响。
“好吧,”我在惊慌中想,“漫画书情节来了。”是的,我仍然时不时地在讽刺地思考。
但事实上,从我被绑架的最初阶段起就有副作用。我现在把这种电磁物质及其同类叫做“残余效应”。每次我被绑架后,房子里似乎总有什么东西当啷当啷地响,我尽量不去理睬它,说来也怪,我总是这样处理的。但现在,我的理论是,这都与他们使用的技术有关。
以前,我以为我所经历的一切,跳舞的小摆设等等——是古怪的恶作剧活动,但现在在我面前——在我自己的房子里,在远离电脑屏幕室的地方——是真实的事情正在发生的物证。
我不是火箭专家,但我有足够的知识可以推断出发生的一切都不是超自然现象。科幻小说作家阿瑟·c·克拉克曾说过:“任何足够先进的技术看起来都与魔法无异。”所以如果我们现在拥有的是包含磁,电和光的先进技术,那么也许我感觉到了他们所使用的磁场的后效。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了解到他们将这一领域用于各种目的——比如隐形。它们能使任何形式的物质看不见。他们可以快速有效地运输自己或他人(包括我),就像《星际迷航》中的传送者一样,只是没有非物质化。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尽管我衣衫褴褛,我开始感知到其他的奇异之处,并开始形成一种理论——即这些东西或生物可能不是来自另一个星球,而是来自另一个维度。
我注意到,当我在这个世界上看到他们时,他们似乎只在这里的一部分。我还会看到这些游客穿墙而过。我的维度理论可以解释这一点,因为它可以让它们在我们的维度中工作,同时又在它们的维度中工作——如果你愿意的话,这是一种分阶段效应。
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我开始想的,未来的经历证实了我的想法。这个房子里跳舞的小摆设的活动是我与这个领域互动的结果。我越是被绑架,这种残余效应就越强烈。我后来发现,当我参与研究人员和团体,发现在大多数被绑架者身边存在超自然活动,我将在稍后讨论。
于是,在一个星期一,我又去了一趟学校——这次是在中午。和我的校长们再开一次会当然对我的精神状态没有多大帮助,我不得不等到周五,直到我能见到牧师和他想让我见的人。情感创伤影响了我的饮食和睡眠。我的体重在下降,而且可能每晚只睡一两个小时。我尽量避开我的妻子。特蕾莎看得出我不是我自己,她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我只是担心生意上的事。我们都是独立的人,一心一意。她有她的项目,我也有我的。我们需要自己的空间,所以对我们来说,时不时地避开对方是很自然的。因此,特蕾莎似乎接受了我的借口。
周四晚上,在我与牧师会面之前,我陷入了沉睡。凌晨3点30分在那个磷球浮现起来。我太累了。我看了看,知道是"该上学了"然后我又睡着了。
又是加速度。我猜他们这次是要撬开我的眼睛。“你好,混蛋们,”我说。
那个声音说:“这么说对上帝是不礼貌的。”
“上帝?”我被激怒了。“你是说对上帝?”你怎么敢这么说?你以为你能骗我相信你和上帝有关系吗?我告诉你,放开我我就把你的大头从你的小脖子上拧下来。所以试下看!放开我!因为我无法伤害到上帝,你敢吗?”
我用眼角余光看到两个工人。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当然,他们毫无表情,但我看得出他们被难住了。
那是它们最后一次以上帝的身份出现。
他们似乎想尽一切办法来削弱我的意志,只为得到我的合作。接下来发生的事虽然没有得到我的全力配合,但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们现在已经开始用那个陌生的字母了。我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D,所以我想接下来应该是E。我很累,我需要那种乐观的感觉,他们给了我这种感觉,不管它是什么。我表现非常优秀。接着不是“E”,而是数字1出现了,然后是2,直到6。
慢慢地,我开始熟悉他们的写作风格,这让我学起来更快、更容易。他们在6停了下来,然后我说,“好的。7呢?”
“不,”那声音说。“你说不,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数字系统是以6为基础的。”
这让我很难过。也许是最近的表现,就像一个优秀的小奴隶一样,我把这些数字一一检查一遍。“让你们的六进制数字系统见鬼去吧!我更喜欢我的。”
我画出了数字7,我的风格。写在屏幕上。我又查了一遍。它消失了,就像一幅晃动的蚀刻素描。我继续,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发生,我有一种恶作剧的快感。不过,这可能会激怒他们!过了一段时间,我不再写数字7了,我耸耸肩,重新看了看1到6的外星符号。我做得很好。
“很好。”屏幕上传来了声音。我的脑袋里面也是。我得到了那种令人愉悦的快感。“是时候比赛了。”
轻微的欣快感变成了焦虑。“与谁比赛?”“看!”
我能够转过头,所以我环顾四周。我的右边是一条走廊,通过这条走廊我可以看到另一个房间。我被所看到的吓了一跳,几乎晕过去了。
房间里到处都是我工具的复制品,屏幕等应有尽有。但是,坐在凳子上的不是我,而是我妻子!
“特蕾莎!”
她慢慢地转过头,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我,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
“是时候比赛了。去吧!”
特里萨很快把注意力转回到屏幕上。她开始在屏幕上写下完整的字母表——那些我还没见过的符号。她动作流畅,动作迅速,就好像她已经这么做很多年了。
“比赛!比赛!”
“我跟不上了!”看到特蕾莎在那里,真是令人心碎。
“停!停!“请住手!”
“她很好,不是吗?”
“这是我的妻子!你们这些混蛋抢走了我的妻子!”
“她不是你的。她是我们的。过去是,将来也是。”
“她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任何人。特丽莎是我的妻子。”
“不是。她一直都是我们的。”
我喊道:“她是我的!这是我的妻子!”
“看。”
就在我正前方,三四英尺高的空中,出现了一幅像投影全息电影一样的场景。那是一间病房一个孩子出生了。这一幕渐渐变成了另一幕,这一幕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睡在床上。令我难以置信的是,我意识到那是小时候的特蕾莎。接下来的一幕是青少年时期的特蕾莎和她的第一个男友亲热。这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的特蕾莎一生的不同时期,直到我们结婚。
“够了。这就够了。现在我明白了。我不喜欢这样,但我能理解。你一直在追踪她的生活吗?”
“是的。”
“为什么?”我问。没有回应。我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回答,我说:“我恨你们胜过我这辈子恨过的任何东西。”你们侵入了我的内心世界。据我所知,你们没有什么是神圣的。你们过着多么悲惨的生活啊!你们当然有技术,但你们就像机器人一样,空无一物。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没有回应。
“你们没有情感。你们呢?回答我!你们!什么都没有。”
突然间我感到空虚。我几乎为他们感到难过,也几乎为我想杀了他们而道歉。在任何情况下,他们得到了充分的价值,当然是从我这个被绑架者身上得到了全部价值!
“特蕾莎!”我说。“特蕾莎…她没事吧?”
他们什么也没说。它们就像星星之间的空间一样寂静。
可怕的加速旋转把我拉回到地球上的生活,但是现在比我的外星学校房间还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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