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的夏季,我们全家一起在法国阿尔卑斯山渡假。有一个晚上,我被房子前面一股引擎声音吵醒。明亮的灯光以振动式地穿过百叶窗帘,仿佛有东西从天而降,亮光抹平了地面一样。我妈妈及外婆同时醒来,也同时感到害怕,因为她们发现我在厨房中间盯着窗户看。就在此刻,飞船的灯光又耀眼升起,突然间,垂直地往上飞走了。我记得我妈妈急着打电话报警,而我外婆则神情安稳,走向窗户带着一种试着不让我看到的神秘笑容。因为外婆显出异常地平静,缓解了我小小身体的不安及紧张。此刻我在想,我究竟是怎么来到厨房的?
隔天早上,我醒来时听到有人激动地在外面争吵的声音。我赶紧跑到前门,看到一部警车停在房子前面。隔壁的农场主人在跟警员对话,很明显地一付不高兴的样子。还有第二辆车,深蓝色的,停在隔壁麦田紧邻的房子。我站在门廊上可以看到穿着不同制服的男子,他们显然不是当地的警察,在田野上拍照和测量。然后周边被安防设备用的红及白丝带包围绑着,这是耐人寻味的。
当所有人离开后,我立刻冲出门去找我的朋友艾利克(Eric),农场主人的儿子,与我的年龄相近。他跟我说,他爸爸非常生气,因为他相信邻居因为怀有敌意,所以在晚间用拖拉机辗过故意毁损他的麦田。我们两个同时同意这说法没有逻辑,又非常愚蠢,因为那晚我们都从我们的窗户看到那耀眼的灯光向上空飞走了!尽管被阻拦和警告,我们后来还是决定溜进麦田现场进一步仔细观察搜证。我们两个偷偷地从警察绑的安防丝带下方溜进麦田。八月下旬的麦子对我们来说,长得相当高,所以很顺利就混进事件区。突然间我们停住了,很讶异前方突然出现一片空荡荡,完全没有麦子的地区。所有的麦子被挤压成一个碟形痕迹,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所有的麦茎被完美地折叠成螺旋模式,朝向同一个方向躺平。我们两个站在那里沉默了几分钟,因为此刻我们实在无法用任何语言来表达我们的感受。
事件的前一天晚上我们所看到的灯光就是从天空来的飞船,我们很确定,因为麦田没有跑道,更没有拖拉机的痕迹,麦子躺平的碟形与飞船形状更相符合。此刻是一个生命中重要的时刻之一,因为当真相震撼你的心灵深处,你的全身也跟着一起被震撼。’宇宙不是只有我们’。事实上,我知道大多数的麦田圈是地球人造的,可是其中一小部分的确是横跨维度的外星人采用声波所造成的。当然,当时我还小不知道这些事实。然而,这个麦田事件并非麦田圈,而是飞船停过的痕迹。突然间,我们听到在远处有人非常生气地大声叫喊,把我们从幻想拉回现实。这是男孩的爸爸发现我们溜进麦田,对我们大声喊,警察禁止任何人进去,还有更多的人会来拍更多的照片。此时我们只好放弃了,很遗憾地离开麦田。究竟是什么让我们在那里有思乡的感觉,而渴望继续留在这个有磁性的麦印?是不是这麦印看起来像能让我们飞出这世界的通道?前天晚上,一艘由高度文明技术制造出来,来自另一星球的飞船降落在那里。似乎很近,却又如此地远…
同一天晚一点时,我们遇到一个跟我们同年龄的女孩,她非常害怕,因为同一晚她也目睹一架不明飞行物降落在那麦区,也目睹了体型很高且会发光的人从飞船出来。她不愿多说,因为她说话时,一边说,一边惊恐地颤抖着。
我下一个记忆则跳到1983年的4月份,在马赛,当时我十三岁。有一天晚上,我醒来,面对墙壁,流着汗,感到呼吸困难,心脏跳得很快。我看到墙上出现一个像视频的图像,里面有奇怪的风景,人们匆促地往一个小山丘跑,一些会发出红色光芒的太空船则从天而降下来解救他们。然后,这位美丽的外星女子活生生地从墙里出现在我前面。她的皮肤柔软又白,一对大又宽的绿色眼睛,玫瑰色的嘴唇,一头平直金发。看起来很严肃。她穿着一套会闪闪发光的蓝色紧身制服,配上一条金色的金属腰带,上面系着一些小小的装备。这里附上我的插画。
这是我经历这位外星女子后画的。直到最近,我一直都不敢打开我的笔记本,更不敢看,因为这些图象令我害怕。我一直觉得,下意识里,如果我再看这些图片,它将打开我一直想忽略的那一扇门。
她对我说,‘去找俄亥俄州的建肯斯教授(Jenkins)’。然后突然间,从她的背后我看到了似乎我正在飞越过一片弃地上的一连串建筑物(我后来做了一些研究,发现那是美国的51区。那不是俄亥俄州,这我有下文,请等待…)。
那外星女子继续说:‘去找建肯斯教授’。然后,她的脸部再度显示这个信息非常重要的表情,接着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如电视屏幕被关掉一样。我最近又花了一些时间研究,在俄亥俄州,有一个军方设施基地以与外星人和不明飞行物有关而闻名:在代顿(Dayton)的莱特・帕特森美国空军基地。更想不到的是:不只是俄亥俄州军事基地与罗斯威尔坠机事件及51区有关,在我十三岁时,那时真的有个建肯斯教授在那里工作。尽管我知道他一定能够提供我一些重要的信息,然而,我当时不敢,也没有勇气去找他。可是,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是他呢?哎,教授,如果你有机会读到这里,或许你有答案。
1983年六月,同样的橘色不明飞行物又回来了,在我们的屋顶上盘旋。不久过后,我只记得当时我把我自己关在我的房间里,房门内锁,跪在地毯上贴天上的星图贴纸。我还记得我当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提醒我必须赶紧贴完,否则我会忘记。然后,房间的窗户突然打开,一阵风吹进来,之后…我的记忆又是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后发现躺在地上,地上的纸张被风吹得到处飞舞,此时内心一阵深深的恐惧涌上心头。我把星图折好后藏在一个我不愿会再看到的角落,因为当时我好害怕,我在想,如果我再看到这个星图,不好的事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虽然这个记忆让我不安,我最近经过催眠疗法发现我曾经上过那艘飞船,在船上,他们经由一个投影形成的屏幕让我看到了宇宙各地有人居住的地区(这个我在这本书的第二部分会提供更多的数据)。
三年后,我十六岁时,我又有一个非常清晰的‘梦’。隔天早上,醒来后,在我忘记之前,我立刻把我梦到的船内部结构及住在船里的人,全部画在我的笔记本里面。这个有一头波浪卷形金发美丽的年轻人及其他船员又再度出现在这个梦境。我的画里简单地描绘了船舱内舒适的船长椅子前,是一大片长方形窗口,从这窗口,你可以看到星星。这些事件在我的生命中反复出现,似乎有一些事情我不应该记得,可是我显然记得。可能这些记忆还没被删除之前,我另外找到一个保存的方法。我有一个很强烈的感觉,我正在与一阵企图缠绕我的内心的脑雾作斗争。我想这大概跟我继承了外婆的特殊灵异体质有关。萨满不是学来的,而是与生俱来赋予的特殊灵异能力。如果你赋予了这份特殊能力,自己得清晰思考,决定是否敞开心胸接纳它,然后为他人服务。当我意识到那片具有毁灭性的黑云接近我之前,我聚集决心与毅力,使尽全力把它吹走。这就是我如何能一次一次清除我的脑雾,进而慢慢地延长我的记忆力的原因。一旦所有障碍清除了,接下来的,就是我的快速画图涂鸦及做笔记。
1987年冬季的每一个梦里,我一直感觉到有’人’试图要与我沟通。那种尝试与我沟通的感觉真实到我可以很楚地感受到信号发出的强度差异。三月份的一个晚上,我的房间里,感觉到一种紧张感,空气变地通电。当我试着闭上双眼睡觉时,两个人的脸浮现在我的眼帘后,好像他们藏在我的脑部里一样,他们用的是心灵感应方法。这是同一个波浪卷形金发年轻人,另一个人,有一个很突出的头骨及一对闪闪发亮的靛蓝色眼睛。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个人。他有黝黑的肤色,看起来很友善。这两个陌生生物很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昏睡了过去…然后在一个不正式的梦境中有意识地醒过来后,我意识到那个同一个神秘人物正在向我靠近。这一次,我们终于连接成功了。当然,此时我很害怕,可是很快地我知道我没有理由害怕。我发觉自己处于一个很奇怪的地方,由有机建筑构成,有交错的拱门和不对称的瓷砖。此时他站在前方的暗处,所以我只能看到他的人形轮廓,我感觉不到他有任何的威胁性,似乎很高很壮。他用一种外语对我轻声说话,当他现身时,我看到他的声音是通过一个翻译机过滤处理过的。此刻,我的心被一种敬畏的心所震撼。他就是我九岁时在云端上看到的那位‘天使’,是的,同一个人。有一头波浪卷形金,一对美丽的蓝眼睛,更有着惊人的优雅。我不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可是我很清楚地记得这些:他从非常遥远的地方来的,还有,他已尝试了一阵子要与我对话。他即将出差到天苑四(Epsion Eridani)星球,虽然他不是从这个星球来的,他的使命是帮助那里的人逃离灾难,因为他们的星球渐渐变成对他们有害。他想联系我是要告诉我他会回来,并且会一直照顾我。然后,我看着他的太空船消失于天空。
两年后,我搬到巴黎去完成美术学位。我结交了一些研究超自然现象的朋友,与他们实验了通灵板(ouija tablette)。这个东西是用来招幽灵的。问题在于,这的确有用。听我的建议,你们绝对不能使用它。实际上,它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它会打开通往灵界的‘门’,而通过这媒介,任何东西都可以由这扇’门’进来。一旦进来后,而你对此完全没有控制权。说实在的,类似这种通灵板应该在市场上收回。有个晚上,在一个通灵时段,一个名叫安那克斯(Annax)的外星男子显身出现,说,为了我们的安全起见,命令我们立即停止运作。可惜我当时太着迷于我们的超自然现象小冒险游戏,我们没有听话,结果我被一个邪灵所附身。所以很不幸地,我得经历一段非常痛苦的驱魔过程。假如当初我听话的话,这些痛苦是可以避免的。可是,谁又是安那克斯呢?为什么这个外星生物也试着保护我呢?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一年后,我又有个很清晰的梦,似乎比过去前几次有更令人不安的真实性,因为我的身体给我真实性。我发现自己再度回到同艘船上,我也能够认出船上的船员。船上充满非常活跃的气氛及能量。当然,还有他…我神秘的朋友和守护者,那位有一头齐肩卷曲的金发,及一对漂亮清晰的蓝眼睛。他穿着一套亮丽的淡蓝色制服。这一次,我首次记住了他的名字:托尔・汉(Thor Han)。
可是我记不了所有的对话。我也记得那边愉快的气氛及他很兴奋地邀请我试坐其中的一个驾驶座。刚开始,我有点担心,可是另一位驾驶员也鼓励我,所以我羞怯地接受了他们的邀请。可是我得遵守承诺不许碰任何东西,而且双手得放在膝盖上。座椅真是舒服!椅子完全以我的身形自做调适,好像是由某种智能物质制成的。托尔・汉(Thor Han)向我解释所有有关飞行的控制系统和有趣的细节,这时我得知他是这艘船的船长。我也认出那个金发绿眼的女子,她就是我十三岁时,从我房间墙壁里出现的人。再度看到她,那种感觉很奇怪。我旁边的副驾驶的特点跟其他船员略有不同。虽然他的头发也是金色的,可是较稀少又短。他有一个拉长的脸,较突出的下巴。他的眼睛也不一样:更细长及深蓝色,几乎接近黑色。他有一个瘦及钩形的鼻子,他的名字是瓦・内克(Val nek),我后来获悉他从天苑四(Epsilon Eridani)星球来的,是托尔・汉(Thor Han)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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