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
量子催眠疗法
这些事件的顺序一直是我一生的背景。很可怕,可是也很美好…因为一般来说,这种经历实在无法与恶梦相提并论。我把它锁一个盒子里,藏在我潜意识的阴影后面的阴影里。我藏得很好,确定我永远再也找不到它。可是,我找到了,盒子里有一个惊喜,一把美丽的星光钥匙。
记忆不会永远被抹去,它们只是隐藏在大脑的一个小角落,隐藏在一个被核心通信系统切断的地方,所以系统找不到,因为连接途径被切断,大脑认为数据已丢失或是已被摧毁。但是,事实上不是这样…催眠不会说谎,我根本没有想过会发生什么事。通过释放被锁在潘多拉盒子里的恐惧,我也释放了我生活中不同领域的其他障碍,从那时起,我终于可以继续前行并治愈。当盒子打开时,除了痛苦的记忆外,还有一份美丽的礼物:与我的救援人员重新联系。这些仁慈的外星人在我的一生中一直在那里,守护着我,不让我再次落入黑暗的魔爪。因为黑暗在找我,因为他们有工作要完成。谢天谢地,他们没有成功。
2019年12月,当我开始进行第一时段催眠治疗时,我好害怕,因为这得回到我幼儿时的第一个记忆,这是当小灰人从墙里跑出来的景象。当我从我的婴儿床被抬上空中后,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要去面对这个事实吗?
从我外婆的左肩后面,大约像一个小孩子的大小的小灰人从墙内跑出来,它的皮肤是灰色,好大的眼睛,头骨很宽,四肢好像很脆弱的样子。它穿着一身紧身制服。此时,我在催眠当中,我的身体因为恐惧抖得相当厉害。催眠师帮助我安定了下来。让我以旁观者的身份从我小小的身躯外观看这一幕,并毫无恐惧地描述一切。这是我人生这本书缺少了的页数,必须找到才能连贯起来。
外婆专心于为我读睡前故事,所以没有觉察到两个小灰人从墙壁里现身出来。我吓得惊叫,外婆丢下书,开始检查我的牙齿。不是我的牙齿啦!我内心呐喊着。墙壁有怪物跑出来啦!可是,当时我太小,还不会说话,因为不被理解,我开始很绝望地放声大哭。再下来,我只记得外婆不见了,一道亮光从天花板向我倾泻而下。两个有双全黑眼睛的小灰人生物走近然后包围着我。突然间,我的小身体被那两个可怕的怪物挟持着,在光束中腾空而起。
然后继续往上升,直到掉落在一个又冷又平的金属地板上。房间里四处都是暗暗的暮光。有一道暗光从天花板释出,像是一个柔化环境的投影机。房间很冷。他们站在我的左右边,似乎用的是反重力方法,把我悬浮起来。我整个人失去感觉。此刻我陷入深深的恐惧中。可是有点奇怪…绑架者的动作很温和,好像他们不想再加深我的恐惧一样。虽然他们长得很可怕,头很大,眼睛也很大,我可以感受到他们的嘴唇现出一种关怀的微笑,跟护士一样。我被’飘’到一个房间,然后把我放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医疗桌的地方。我当时不知道什么是医疗桌还有会牵涉到什么,所以我完全没有压力。有四个人在场,其中一个摸了摸我的腿,做了一个安慰的手势。他想让我冷静下来,但我吓坏了。我注意到眼角的地方,其中一个,从侧桌取出一件具有一些按钮及黑色电线的扁平设备。那个人捉着我的脚,然后,我脑子里听到一个声音说’一切都会很好’。另一个生物用了一件器具放在我的胸骨,让我感到浑身颤抖,嗡嗡作响,突然间我感到很放松。我的右边另一个生物拉了一个长形器具放在我的喉咙上,然后我的胸腺,此时我的胸膛开始从内部发出红光,一阵舒服的温暖感觉延伸到全身。这种美好的感觉让我放松,所以我可以呼吸好些。我的身体已不再颤抖,它们帮我祛除了恐惧。
当两个温和的小灰人离开后,此刻我很想睡觉。我现在已经完全放松,因为不再恐惧。我相信这是因为放在我胸膛上器具的结果。这个房间的墙壁不是直的,没有棱角。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倒模出来的。家俱及墙壁都似乎都是一体的。空气有点稀薄。他们把我留在那里有一阵子,直到我听到身后的自动门。有人进来房间…一个很高的生物出现了,向我走来,长得跟其他在场的生物很像,只是高了很多。他开始检查我的脸,我的耳朵,我的下巴。
他轻轻地抓住我的脸,然后转我的头继续检查。他有清晰的棕色皮肤,头很大,和一双深蓝大眼睛,看起来很熟悉。
安那克斯和他的帮手
他不想伤害我,所以动作缓慢且具有爱心。他只是想要检查我是否一切安好。他往下靠近我,真的很靠近…这个很高的生物似乎在我身上找寻东西。他捉住我的左手腕,然后挤压了一下,然后面带一种父爱的笑容地看着我…然后,从他进来的那扇门出去了。我认识他…我过去在我的梦中见过他几次。房间又有灯光出现了,那四个小灰人回来了。我好想睡。他们让我漂浮在地面的气闸上,把我放到一个透明圆形的玻璃砖,光线是从这里下方发射出来的。玻璃底下开始发出一阵振动嗡嗡作响声,所以我再度颤抖。我的身体被一束光往下送,然后我又很害怕地被送回我的房间…这已是早晨时分。我试图大声呼救,可是我的喉咙发不出声音。然后空气流进我的肺部,我可以呼吸了…
这是在我催眠时段可以记得的部分。这个生物的就是安那克斯,他是我母系家族的守护者。是的,我外婆也向我提及,她小时候见过又大又亮从天而降的飞船。它会发出低振动嗡嗡的作响声和剌眼的光芒。她并不害怕,反而被迷住了。发对生了什么事她没有记忆,只记得,醒来,她躺在地上,然后飞船起飞后快速消失于空中。
外婆一直都在场,每次都有不明飞行物,或是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知道安那克斯是外婆的保护者,或许也是外婆的朋友,只有老天爷知道我的外婆和不明飞行物的关系。
此时我九岁,跟我的外婆及妹妹在我的房间的窗台上一起欣赏一个满天星星的夜晚。突然间,有艘橘色不明飞行物出现了,在屋顶上盘旋。距离好近又好大!然后,开始我这一段的故事…
这艘不明飞行物改变颜色后,然后以“之”字形快速飞走了。可是,同一个晚上,它又回来了…这就是他们。他们在夜间出现,罔顾你的权利,然后拿走他们要的。他们对待你就像对待动物,处理一块肉,像是处理一种没有良知的东西。他们冷血无情,只是机械式地执行任务。那晚有两个出现在我的房间,完全没有任何声音,狡猾地捕捉我,就如猎物者躲在黑暗里的一角窥视猎物,等待时刻一到,火速地冲出捕获它的猎物。他们紧捉住我的手臂,剌尖的手指剌伤我的手臂。我无法叫喊,试图抵抗,所以他们把我捉得更紧,然后我感觉到整个房间开始旋转了起来。这时我意识到他们把我带入一个有亮光及颜色的光旋涡门。然后我感到被丢甩到一片又冷又硬的地板上。这个地方又暗又冰冷。我开始哭泣,所以他们加重力量挤压我的手臂。我痛到哭干了我的喉咙。我知道他们不像我幼小时被带走的那些人。这些生物看起来不同,稍微高了些,头骨较宽,还有双又大又黑杏仁黑曜石般的眼睛。他们穿着一套像塑料有光泽的黑制服。他们冰冷没有感情。我被拖到一张狭窄的医疗桌上,注意到四周有发光的机器设备。他们把我的膝盖手臂及脖子一起绑起来。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们究竟是谁?他们跟我第一次的经验完全是不同的一批人!很快地,他们机械性地把我的衣服脱掉。然后我开始听到从旁边的机器传来一阵呜呜的低音声。接下来,我听到一阵类似牙医用的电钻转动时所发出的吱吱声渐渐接近我的头部。在我背后的外星生物捉住我的下巴,保持我的头固定不动。然后他开始钻我的头骨,好像植入某种东西进我的头里。
现在…他们正在看我的双腿…我无法动弹,我的神经系统感到麻木。他们的动作很快,好像在赶什么似的。其中一个,在我的手腕上绑了一些皮带,这个皮带里藏有很多小针头,所以当他们拉紧时,全部针头一起刺进我的手腕里。同时,剧烈的疼痛刺进我的心坎里。他们从这些皮带里拉出一些细线,然后连接到旁边的某个机器。
绑架我的两种生物差异分析。左边:索利普西・瑞(Solipsi Rai)人,在我九岁时,第二次绑架我的灰人种。右边:埃本(Eben),工作人员,在我幼儿时,第一次绑架我的灰人种。
索利普西・瑞(Solipsi Rai)灰人飞船上,用于我身上的工具。
他们的动作非常快,互动是透过一种很奇怪机械性的操作方式。此刻,我知道我在流血,因为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我的子宫部位涌出。这些生物完全没有情感,对他们来说,我只是一块肉。他们认为我们没有灵魂,我们比他们低等。他们有互相交谈,可是不是一种语言,比较像是昆虫类发出吱吱达达作响的声音。此刻,更大声对话,也更激动。似乎事情不对劲…另一个生物从灯光中出现。长相与其他类同,可是似乎又有些差异。较高大,脸部有表情,似乎他是真的人而其他则是机器人,或克隆人,或是有机合成物体。这大灰人似乎担心,也很生气。两个小灰人离开了房间,另两个留下来的被大灰人催促尽快解开绑带。这些绑带在我的手腕上留下了三角形的湿血印。他们似乎必须动作得快,更快…突然间,一束大光圈出现,然后整个结构震动了起来。我吓死了,可是我动弹不得。墙壁地板开始震动,然后整艘船被震撼得开始摇晃得很厉害。他们不满意。天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灰人显然是在这艘船的船长。急着用他诡异的语言大声下命令。同时,另一边的门后出现的声音及亮光也越来越强。此刻,我可以听到人类的叫喊声!男人们大声的叫喊,奋战的呐喊声!那两个小灰人表情困惑。人类的领导者则非常生气,从口袋掏出一把长圆形武器,然后指向那扇门。此刻,我又听到男人叫喊的声音,然后,那扇门被炸开了。我好害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还是没办法动…
两个高大穿着太空紧身制服,戴着头盔的男子冲进来。因为灯光反射及烟雾的关系,我看不见他们的脸。这是一场镭射枪战,其中一人把似乎是这船船长的大灰人举了起来,然后把它勒死了。其他的小灰人则全从头部被射死。勒死大灰人的男子,把我从桌上抱到他的怀里。我的身体没有反应,可是我感觉好冷好冷。因为头盔的玻璃反射作用,我仍旧看不到他们的脸部。炸过的门留下墙壁一个大洞,里头发出几道闪光。这两位男子一方面抱着我,一方面急着往外冲向光洞里。此时,我只能感觉到我的救命恩人,他那冷冷的太空制服塑料
质感。接着,有一道嗡嗡作响且剌眼的蓝光出现,然后我们全部一起冲进一个气闸门。
有点奇怪,我可以看到我们的周围有星星,但是我们好像是在一条走廊里面。我们好像也在不同的船上。他们快速地走入一个充满亮光的房间,然后把我放到从地上拉出来的一张桌子上。这里很温暖…我有安全感。房间内有位女子。她没有穿太空服,长得很美,很高,有着一头生动而直的金发,和一双绿色的大眼睛。她穿着一套紧身的蓝色连体衣,在灯光的照射下有点发亮。她很瘦可是身材均匀。她以一种关切的表情看着我,我可感到她散发出来的压力。他们把我放到一张长椅,男子们已拔除头盔,可以我仍旧看不到他们的脸,因为他们已不在我的身边。然而,我有时间注意到他们两个跟这位女子一样有头金发,高大而健壮。
这位女子快速从我的小身体洗掉血渍。在她的手中,我完全放松,毫无恐惧感。救我的男子把他脱下的太空服覆盖在我的身上。我感到好温暖…他有一头卷发,另外那位则是又长又直。我感到其中的一个男子的手压了一下我的脚,然后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我知道我现在很安全。这些人救了我。可是房间里有一种压力感,我可以感受到那女子很紧张,还有,整个房间弥漫着紧急救援的压力。这位优雅的女子靠近我,然后轻轻地用她的双手抚着我的脸。她对我说了一种我听不懂,奇怪又优雅的语言。我可以感觉到她似乎是在安抚我。那两位男子又走回来房间。女子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她的能量温暖又详和,灌入我小小的身体里,宛如一片令人喜悦的平静瀑布…这是我第一次与麦拉(Myrah)的接触(只是我后来才知道她的名字)。
这位神秘又令人深思的外星女子和托尔・汉(Thor Han)一样,照顾了我一辈子。他们的表情很关切也很严肃,我可以感受到忧虑的阴影充满着这位女子的完美脸上。她的双眼令人着迷,会放出绿宝石般的水晶亮光。她比其他两男子个子较小些,她的脸骨较高较突出,有着三角形的脸,较狭窄的下巴。她似乎与另两位男子的种族不同,因为她的脸部构造完全不同。很明显地,她是属于较小型种族的。后来证实我的想法是正确的。这两位帅哥是从昴宿星来的,而她则是从天狼星B来的。他们三位虽然长相跟地球人很像,可以有其他特征很容易被认出不是地球人。譬如说,他们的眼睛比我们地球人宽,而且会散发出一种金属亮光。他们的脸颊较高,身材很健壮。此刻,我不知道两位男子在哪里,可是我可以听到也可以感觉到他们在同一房间内。我的身体仍然没什么知觉。可能被注入的麻醉药还没退。然后,我睡着了…
由于量子催眠疗法很安全,现在我可以从我的身体上方往下看,我注意到,我哭太久了,流了太多眼泪,所以我的头发还是湿的。那外星女子在我背后忙着在一个盒子找寻东西,而那两位男子则在远处观望。我有一种感觉,她在准备救我的命。
她接近我的头骨,用一个看起来像是小手电的小工具检查伤势。然后与她的伙伴对话。现在我也变成观望者,所以我很清楚,大灰人在我头上植入了什么。它是一种像豆子点大的绿色发光体,这是一种追踪器芯片。我注意到这位女子的表情恼怒又愤怒,完全不喜欢她所看到的。此刻,我也可以感受到从她的身体散发出来的压力。接着,她取出另一只长的具有双针头,开始嗡嗡作响且会震动的工具。听到这个声音,本来害怕的我,现在很理智地告诉我自己,这不会伤害我,我已被救出,不要害怕。可是,不久前我也才经历过大灰人的船上经验,所以仍然有无法自控的焦虑感。当她碰到那颗绿豆大的发光体时,触发了我脑部的某个神经,所以我的全身开始抽蓄痉挛摇动得很厉害,她立刻停止工作。似乎是,她企图拔除那颗芯片,可是失败了。
救我的人走近她,然后用一种权威式的语气似乎要求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我听不懂他的话,可是当他更靠近我时,我终于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我救命恩人的长相。他有一头散落在肩上,漂亮波浪卷的金发。就在这时,他那对又宽又细长,清晰金属蓝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对上了。此时此刻,我全身感到似乎被一卷能量波给磁化了,就像是看到天使的眼睛一样。他似乎很担心所以很严厉地逼迫她立刻执行这个神秘的任务。结果,他们开始吵架。她坚持不同意执行他要求的任务,所以紧张的气氛渐渐升高…他们的语言听起来有一种旋律感,感觉是像在北欧斯堪地纳维亚语(Scandinavian)和盖尔语(Gaelic)之间。
最后,那位外星女子终于放下双肩,并同意服从。在她的似乎是船长的伙伴仔细监视下,她拿了另一种工具重新在我的头上进行操作。她在植入物体上打了一针,植入物开始变色,由绿色转为暗红色。她接着放了一个小圆碟在上面继续观察了几秒钟。然后好奇地看着那个男子,好像在对他说,你现在高兴了吧!他们似乎在用心灵感应做交流。
最后,她清理了我头上的东西,然后把工具收到在她身旁的一张小旁桌。似乎他对她的要求是一种违法的行为,或甚至很危险。然后,他走近我,把他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头上,然后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可以感觉到,在他的心里,他怀着一个希望,希望他们所做的会成功。这时,两个飞行员座位之一的另一个有长直金发的男子开始与他们对话。我的救命恩人加入他的行列,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飞行员座位。我想他们得往下一个任务迈进了,是该走的时候了。
经过这番波折,我睡了一阵子之后身体感觉好了一些。当我醒来时,从船前面的大窗口看到星星:还有发光的地球正从底下往上升。他们正要带我回家。当船下降到大气层,然后续降至云层下时,我突然间可以看到夕阳映照在海面上,呈现出孔雀绿的地平线,以及一个我认识的小镇,我的小镇。
我的救命恩入,那位有一头波浪形卷金的年轻人,似乎是那艘船的船长。他转过身来,带着疲惫的微笑看着我。他站起身来,走到我休息的一个角落的沙发上,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然后他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我正视着他时,为他的眼晴着迷。当他直接用心灵感应与我对话时,我感到如一阵清风吹过我的心灵。我听到他的声音在我的头内部,轻声而柔和,说着一口有点像外国腔的语言:现在,一切都会没事了。我救了你。他们会再尝试绑架你,但是我们会阻止他们。不要担心。
-为什么?
-因为放了东西在你身上,现在他们想要拿回去。我们无法将它取出,所以你必须杀了它。我们会告诉你如何做。
-他们是谁?
-哦,他们不是好人。他们的名字是索利普西・瑞人(Solipsi Rai),他们来自另一个星球,行走于不同的空间维度。我们观察他们,因为他们做的事是违法的。他们从你们的星球绑架人主要是获取你们的基因。
-为什么?
-因为他们在玩弄基因。透过实验玩弄,他们创造了一种混种的生物种类。他们还有做很多其他,一个小女孩不应该听到的事。他们在你的头上植入追踪器,我们无法取出,因为你会因此而死,所以我要麦拉(Myrah)关掉它,还有重新设置到我们的频率,所以索利普西・瑞人(Solipsi Rai)人无法再追踪你。这也是说,我们将能够看着你和保护你。我现在要去除你的这些记忆了,然后我们要带你回家。
-我会忘了你吗?
-你和我心灵相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虽然你的头脑会
忘记,可是你的心会记得的。
这个年轻人的名字叫做托尔・汉(Thor Han)。此后我们继续保持连系,他也信守一直看护着我的承诺。日后,这些美好的人常常把我用‘光束’送上船和他们相聚言欢。他们更教了我非常多的知识及奇迹。这艘船就像是我第二个家一样的熟悉。他们教我银河星图,解释如何开太空船,甚者于让我坐在驾驶座上。这种与托尔・汉(Thor Han)的心灵相系的关系,我终于领悟到它的本质。当然,被救的当时,一个小女孩如何能了解这些事呢?接下来,又是另一个故事…
量子催眠疗法不但帮我找回了我经历里被隐藏的那部份,同时也打开了一个通道,让我能够直接与他们沟通联系。经过重新启动记忆及清除创伤的过程,植入我脑骨的追踪器的频率也被解锁了。现在,我每天都会与托尔・汉(Thor Han),麦拉(Myrah),甚至偶尔也会与安那克斯(Annax)直接用远程心灵感应的方式沟通。地球以外有善良的人,宇宙中不是只有我们地球人。
(Thor Han)船的指挥室
带星图的指挥室休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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