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相系
有一天,我二十初岁时,我在巴黎读书时,在派对上认识了一个朋友的朋友,他是一个有名的灵媒。当我尴尬地发现自己独自和他一起在厨房里,他正要把盘子从桌上拿走,同时用一种检视的眼神朝着我看,厨房的气氛变得稀薄且有电磁性,此时我的心跳得很厉害。这个很高的男子,靠在洗碗槽边,有着一对完美对称而迷人的双眼。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到宇宙。他对我微笑,似乎能够像打开一本书一样,读我的灵魂。他的皮肤很白,头发也很白,似乎没有年龄的限制。
-‘你的哥哥从上面在看护着你’,他对我很神秘地说,然后头朝向天花板示意了一下。
-‘我的哥哥?我没有哥哥’,我回复。
-‘是的’,他继续说,他不是你的亲生哥哥,而是你前世的灵性‘哥哥’,他和我们的族群都会一直看护着你。
宇宙不是只有我们地球人。外星生物自古以来就与我们共存,协助我们进化,为我们而战,并抵制外星负面族群侵袭我们。在我们的头上方,有一个正面的联盟,名叫银河世界联邦(Galactic Federation of Worlds),这是来自这个星系的数十万文明的联盟。他们保护所有生命的权利,而托尔・汉(Thor Han)是它的成员之一的舰队指挥官,被指派驻扎在他们在地球轨道的前哨站之一。我已上过船上很多次了,不管是经过灵魂出窍的星体旅行方式,还是通过被邀请以实质的身体访问。自从量子催眠疗法后,几乎每天,通过我头上植入的芯片,或是通过我们特殊完美的心灵感应方式沟通。这种沟通方式在以前是很罕见的,所以我感到很荣幸。以前我都以为这种方法是收到了天使或是灵界的精神指导信息,结果现在发现两种都不是,而是我没想到的另一种。我没有办法有小孩,通过催眠疗法后,我了解了。当我九岁时,索利普西・瑞(Solipsi Rai)外星灰人早已把我的子宫搞得一团糟。我更不知道的是,他们在我头部植入追踪器时,同时也在我的身体植入其他东西。第一次催眠疗法后,托尔・汉(Thor Han)开始每天下载我的记忆,而在我三十岁时,发生了一件很不幸的事,使我的生命又进入了另一个层次。
我是法国驻埃及卢克索使团的考古学家。四个月后,一个奇怪的现象发生了,那就是我搬到了这个尼罗河岸边的很偏僻的地方。这都跟我的生活,我的过去,我的创伤,和我的潜意识无关。一种我完全不知道的东西,授精后被植入我的子宫,在我的身体内蛰伏了二十年后,突然间被我的潜意识重新激活了。这个跟灰人的一般混种培植过程无关,而是他们更糟糕的计划之一…这个东西在我的子宫里突然间迅速地成长,造成了我腹部皮肤伸张得很严重。渐渐长大成像一颗芒果的大小。我被飞机紧急送回法国,在那里我在一家私人诊所住院。
我后来发现,原本植入在我子宫的这东西,是一种细胞组织成的囊荚,是准备用来怀爬虫类生物的蛋用的。因为他们的计划过程被中断,所以未曾授精。天呀,我一直背着这个东西!这东西有两个囊荚,这些年来这些细胞组织一直处于一种休眠状态。某种因素,受到环境的变化或是来自当时我在埃及的卡那克(Karnak)神殿工作时的神奇力量,我的身体终于决定去除它。医生们的判决是明确的:得紧急手术,因为医生们担心是一种致癌性肿瘤。当然,这是他们唯一能解释的。当时我感觉还好,直到我躺在准备手术的滚轮开刀床上…当护士在手术房准备的时候,我躺在手术床上等待。才过几分钟,就在这时候开始一切都出了问题。突然间,我感到一阵晕眩,因为我的潜意识开始记得过去的创伤经历。此时,即使我的脑袋不记得了,我的身体仍然有记录。所以我开始抽蓄得很厉害,全身开始严重地颤抖,我的眼泪也泉涌而出。当麻醉师进来带我去手术房时,看到我处于这样痛苦的状态时,他感到很担心。然后,我看到他的眼睛专注在我的手术袍上的其中一个开口。他看到什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表情?这是真的吗?到底什么事又发生在我身上了?很明显地,事情不对劲。然后,我被紧急送进手术室。当我躺在手术台上时,看到了头部上方的环形霓虹灯,唤醒了古老的恐惧心魔。医用工具,我躺在那里…同样的老故事。
当他们准备好将麻醉剂注入导管时,我的身体开始反应得很厉害,产生一阵阵强烈的抽蓄,把我的下半身从手术台上高举了起来。此刻,我完全无法控制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内部激烈反抗,不同意被去除。
我看到外科医生把我的白袍举开,然后,我看到了…
整个腹部的皮肤都皱了,呈现出一种爬虫动物红色的纹状鳞片。我晕了过去。我醒了过来,感到冰冷,冷到我一直发抖。这种感觉唤醒了些不好的回忆。麻醉师守候在我的身边直到我醒来。他告诉我,他要求在整个过程留下来,因为他想看看会有什么东西’出现“。我很虚弱地捉住他手。
-是什么东西?”我问他。
-是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好大的囊包。
-我可以看吗?
-他们…他们保留着准备作检查用,可是我会帮你问看看。
几个小时后外科医师回到我的病房,然后给我一个口头上的报告:
-你左边的子宫被切除了,因为已被肿瘤毁了。还有第二个,可是我们不能完全切除。你还年轻,不能做子宫切除手术,所以我们必须先征求你的同意。如果你希望这么做,你现在必须先要等至少两个月,同时也给你一些时间考虑这个严重的决定。如果你决定保持第二个肿瘤,后果你要自己负责。它可能会一直持续休眠状态,但是,如果它被激活了,我们就必须要进行切除手续以挽救你的生命。
-他们是什么肿瘤?
-纤维性肿瘤
-我听说他们充满了黄色的液体,那是什么?水吗?脓液吗?我看到我腹部的皮肤改变了…
-那跟焦虑有关。
-鳞片吗?人类可能生出鳞片吗?你们拿到那里了?我要看。
-我们把它烧毁了,所以它已经不见了。
-烧毁之前,你们应该先问我!
-小姐,你才刚做完纤维性肿瘤切除手术,那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程序。所以我现在建议你好好的休息吧。
事情仍然不对劲,但是我只想尽快回到我在埃及的工作。所以我不再质疑,得把重心转移到尽快让身体痊愈。隔年夏天,当我们回法国渡假两个月时,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当我坐在一家修车厂的等候室里时,有一位金发蓝眼漂亮的年轻女子走进来,然后坐在我的对面。她在这个地方出现似乎很不搭调,所以她似乎也没有准备停留太久。经过大约10分钟后,她站了起来,然后一张广告传单随之飞落掉到我的脚旁。然后我看到她走了出去。我顺手把这张传单捡了起来,心理感到困惑地看了一下。那是一家位于法国波依提尔斯城(Poitiers)的私人诊所广告。传单说明他们是在执行一项新的美国技术实验,超声波技术,不需用手术开刀方式,进行肿瘤切除。这个短暂的偶遇经验,真的很奇怪,可是也提醒了我,是得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了…可是,一想到又要躺在一张医疗床上的景象,我的恐惧感又来了。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尝试这个由一个陌生的外星女孩丢在我脚边的机会。所以我预约了时间,然后隔年夏天,我去了这家诊所。然后很成功地,第二个囊荚真的被超声波给烧毁了。说到这里,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前推一些,回到在我第一个手术后,经过一个月的静养,我渐渐康复,所以我回到了我在埃及的工作地点。就在此时,又发生了一件事…
这是我第一次的催眠疗法之后,且在托尔・汉(Thor Han)最近更进一步的协助下,以下的记忆部分被重新激活了。现在我可以把这段失去的记忆拼图成功地拼起来了。因为我也看得到。我记得手术后,我躺在房间时,周围出现了蓝色光束…等我恢复知觉时,我已经是在船上,躺在指挥室的沙发上。动完手术后,他们要帮我检查状况,确定我没事。此时,我可以看到麦拉(Myrah)靠近我的身边,拿着一种扫描仪在扫描我的腹部。她长长的金发像细丝一样在亮光中闪烁。
这个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当前,让我感动地流下了放心的眼泪。麦拉(Myrah),瓦・内克(Val nek),托尔・汉(Thor Han)都在场,我实在没有想到又会看到他们了,这实在是一件太美好的事。麦拉(Myrah)手握着一付会发出光束而引起燃烧的工具,然后指向我的腹部。她一边用甜美的方式对我说话,一边用关怀的笑容跟我道歉,然后,情感十足地压压我的手。此时,麦拉(Myrah)告诉我,她在加速我的疗愈过程,还有她要确定第二个囊荚会保持休眠状态。她说我才刚动完手术,所以她不能帮我取出第二个囊包。可是她日后会引导我如何在地球上安全地进行切除。这时,我对她的歉意感到非常吃惊。当她完成检查后,我往后倾坐着,倾听着她在叙述我九岁时被索利普西・瑞(Solipsi Rai)小灰人绑架的事。此时,我被用人工援精方式植入双细胞组织囊荚,以作为怀蜥蜴人的授精蛋准备用的。当他们救出我后,他们没有觉察到这个东西。那时他们太专注于处理我被植入的追踪器。如果不立即关掉它,敌人仍旧可以通过追踪器找到我和他们船的位置。我当然很讶异。终于了解我腹部的爬虫类鳞片是怎么来的了。当麦拉(Myrah)在安抚我的时候,托尔・汉(Thor Han)走来,然后坐在我的旁边。他似乎为我所经历的一切悲伤与痛苦,感到难过又气愤。他举起他的手臂来把我抱紧,突然间,我身上所有的压力完全烟消云散。我终于找到平静了。
“我很抱歉,我们并没有预期到这个状况“。他在我的发边轻声地说。然后,他轻轻地用手指把我的下巴向上抬高然后亲了我一下。然后他和麦拉(Myrah)互相交换了一个忧虑的表情。麦拉(Myrah)很严肃地告诉他说”你应该告诉她“。
然后,托尔・汉(Thor Han)把我带到船上的另一个房间,那是他们团队的休息室。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天花板上有个类似环形的霓虹灯。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我坐近他的胸前,然后听他说话。这艘船不大,所以它是一个狭窄的房间,里面有两排双层床,墙上有搁架的壁龛,里面装有一些白色的金属盒子,还有一些整齐折叠好,闪光质料,很容易被认出的制服。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勇敢起来,因为我们被指派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有战争爆发,所以我们很快就得离开了。我们有可能四年之内无法回来,有可能更久也说不定。但希望,我们会回来。
我泪流满面。在这个困难的时刻,我刚从一个可怕的手术中恢复过来,也才刚刚了解这个恐怖的事情真相,托尔・汉(Thor Han)却宣布他们要离开了。可是,在他离开前,他送给了我一份礼物。向我透露了一个美得令我窒息的信息。
-你知道为什么从你的幼儿期时,我就一直在看护着你吗?那是因为,在你选择决定投胎转世到这里来帮助地球人之前,我们互相是认识的。我在等待你完成这里的任务后,离开这个暂时的躯体,回到你原来的身体。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又在一起了。你原来的身体被放置在埃拉(Erra)星球上,目前处于一种休眠状态。
-埃拉在那里?
-在昴宿星系统。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被昴宿星所吸引的原因,对它总是有一种家的感觉。
-艾莲娜,我有可能无法从这个任务回来,可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会等待着和你团圆。因为我们的灵体是永生的,目前我们只是各自暂借各种肉身,来完成我们不同生命阶段的旅程而已。有一天,我们将会永远在一起。你现在只需要相信自己,重新连接到真正的自我。记得好好地过日子,勿吝于付出你的爱,及不断摄取知识。也因为这些理由,很不幸地,我必须删除此刻你的这份记忆。你的大脑将忘记,可是你的心会记得…
之后,我记得在他的手臂里睡着了。醒来时,我回到在埃及的房间里面。他们离开后不久,我的生命进入了另一阶段。我回到卢克索(Luxor)后不久,一位法国同事开始追求我。一年之后,招架不住他爱的攻击,我答应和他正式成为男女朋友(这个人后来成为我未来的前夫)。
当时,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充满爱心的人,可是我一直无法对任何人感到激情。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我了解自己这一点,我当时肯定不会选择与任何人在一起,因为我知道一开始就错了。我必须得好好地过我的生活,及付出爱心,就如托尔・汉(Thor Han)非常明智地过。我现在终于了解为什么这一部分的真相必须被隐藏起来。目前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稳定的伴侣,所以我可以很成熟地接受这个美丽的事实。
在我觉醒之前,我对无法应付这份知识。当他们终于在2018年又回来了,我确实活过、爱过,当然,更由当萨满及祭司的基础上吸取了多年的知识和智慧。此刻我已完全准备好了自己灵魂意识的提升:拥抱执行我被赋予的使命。
我现在知道我真正的自我,还有托尔・汉(Thor Han)是谁:我心灵相系的灵性哥哥。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同步工作,帮助人类,就像两束金光般的双生火焰。
当你准备好了的时候,在适当的时机时,真理总会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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