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萨满讲述 非洲人民对负面外星人的抗争

我记得之前这篇文章发布过的,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找资料的时候才发现。我最近在忙着做视频,是否有热心的网友能否对本博客进行全部文章备份?使用WORD。

文章来源频谱报(The SPECTRUM)的里克·马丁对非洲土著长老Credo Mutwa的采访。时间是1999年。频谱报是一家位于犹他州圣乔治的日报。你会发现很多部落的土著长老都掌握着古老知识的秘密,甚至是外星人。

Vusamazulu Credo Mutwa是来自南非祖鲁族的桑戈马(传统治疗师)。他因著述非洲神话,祖鲁族传统民间传说,外星人遭遇和他自己的个人遭遇而闻名。

里克·马丁:

最近我有幸与现年近八十岁的南非祖鲁“萨努西”(萨满)Credo Mutwa进行了一次采访,采访通过电话进行,实际上连接着的是世界另一端的南非。

五年前我第一次听说Credo Mutwa,只是那个时候无法直接通过电话与他交谈,因为他住在一个偏远的地区,没有电话。

今年,通过友人大卫·艾克(David Icke)的帮助,通过国际电话线路,8月13日,我们进行了长达4小时的连线!

Credo Mutwa被友人大卫·艾克描述为:“最了不起、最博学的人,天才。”在与Credo Mutwa交谈后,我完全同意。

与往常一样,真相比小说更离奇。同样,真相——是更大的马赛克的一部分,因此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就别人分享的真相得出自己的结论。

Credo Mutwa提供的惊人信息无疑是发人深省且影响深远的。一旦你阅读了这些信息,你就会更容易理解为什么有人试图让他沉默。

你会更深刻地欣赏Credo敢于站出来讲真话的勇气。

让采访开始吧。

马丁:首先,我要说,与你们交谈是一种荣幸和荣幸,我要感谢和感谢大卫·艾克和朱伯特博士,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们今天就不会有这次谈话。

我们的读者知道会变形的外星人的存在,我想和你们讨论的是关于他们存在的细节,他们的领导力,他们的议程,以及他们在这个时候的运作方法。

所以,我想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你能证实会变形的外星人确实存在于我们的星球上吗?如果你能证实这一点,请你具体说明一下。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Credo Mutwa:你听说过中部非洲的一个叫卢旺达的国家吗?

马丁:是的。

Credo Mutwa:卢旺达人民,胡图族人,以及瓦图西族人等,他们并不是非洲唯一声他们最古老的祖先是一个种族,他们称之为伊马努耶拉(Imanujela),意思是“来的主”。

西非的一些部落,比如班巴拉人,也说同样的话。他们说,他们来自天空,很久很久以前,一个非常先进和可怕的生物种族,看起来像人,他们称他们为Zishwezi。

Zishwezi字面意思是能够从空中滑落或在水中滑行的圆盘或滑翔的生物。

西非的多贡人,他们声称他们的部落或他们的国王最初是由来自天空的超自然生物种族建立的。

然后是南非的祖鲁人。他们以勇士著称,上个世纪的沙卡·祖鲁国王所属的民族。

当你问一位南非白人人类学家,祖鲁人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时,他会说它的意思是“天空”(笑声),因此祖鲁人称自己为“天空之人”。

先生,那是无稽之谈。在祖鲁语中,我们对天空、蓝天的称呼是sibakabaka。然而,我们对星际空间的称呼是iZulu和weduzulu,意思是“星际空间,你每晚都能看到的黑暗天空”,也与旅行有关,先生。

祖鲁语的意思是随意旅行,就像游牧民族或吉普赛人一样,叫做izula。

你可以在太空中旅行——不是像鸟一样在天空中旅行——但是你可以在太空中旅行,祖鲁人声称,很多很多千年前,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种族,他们像蜥蜴一样,可以随意改变形状。

而那些把女儿嫁给行走的(外星人),并产生了国王和部落首领和种族,先生,有成百上千的童话故事,其中一只蜥蜴女性假扮成人类公主的身份,假扮成她,嫁给了一位祖鲁王子。

南非的每个学童都知道一位名叫霍姆贝甘西尼的公主的故事。霍姆贝甘西尼本来要嫁给一位名叫卡卡的英俊王子,卡卡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开悟的人”。

有一天,当霍姆贝甘西尼在灌木丛中拾柴时,她遇到了一种叫伊布鲁(Imbulu)的生物。这只伊布鲁是一种蜥蜴,有着人类的身体和四肢,但有一条长长的尾巴。

这只蜥蜴和霍姆贝甘西尼公主谈过。

“哦,你真漂亮,女孩,我希望我能像你一样。我希望我能像你一样。我能靠近你吗?”伊布鲁蜥蜴对公主说。

公主说,“是的,你可以。”

当那只更高的蜥蜴走近女孩时,她朝女孩的眼睛吐了一口口水,她开始变了。

也就是说,蜥蜴突然变成了一个人的形状,这只蜥蜴开始变得越来越像这个女孩,除了她那条又长又尖的尾巴。

然后,蜥蜴女用她突然爆发的暴力吓呆了公主,取下了她所有的手镯、珠子和婚纱,她戴上了它们。于是,蜥蜴就成了公主。

现在灌木丛里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变形蜥蜴女人和原始女人。蜥蜴女人对原来的女人说,

“现在你是我的奴隶。现在你要陪我去参加婚礼。我是你,你是我的奴隶,来吧!”

她拿起一根棍子,开始殴打可怜的公主。然后按照祖鲁人的习俗,她在其他做新娘伴娘的女孩的陪同下,来到了卡卡卡王子的村庄。

但是,在他们到达村子之前,她不得不对她的尾巴做些什么,也就是说,这个变形的女人必须把尾巴藏起来。所以,她强迫公主用纤维编织了一张网,她把尾巴塞进去,把它紧紧地绑在自己身上。从外面看,她看起来像一个祖鲁族女人,有着迷人的、非常大的臀部。

然后,当她成为王子的妻子后,村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所有的牛奶都开始消失,因为变形公主,假公主,每天晚上都会松开尾巴,通过尾巴顶端的一个洞吸取所有的酸奶。

婆婆说,“为什么?为什么牛奶不见了?”

然后,她说,“不,我明白了,我们中间有一只伊布鲁。”

婆婆是一位聪明的老太太,她说:“村子前面必须挖个洞,里面必须装满牛奶。”

然后这件事就完成了。然后,所有女孩都被告知要跳过这个洞。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跳了起来。当变形人被迫跳跃时,她的长尾从裙子下面的网中暴露了出来,开始从洞里啜饮牛奶。于是武士们杀死了变形人。

因此,真正的霍姆贝甘西尼公主成为了卡卡王的妻子。

先生,这个故事有很多版本。在整个南非,在许多部落中,你会发现这些令人惊叹的生物的故事,它们能够从爬行动物变成人类,变成他们选择的任何其他动物。先生,这是真实存在的。无论你走到非洲南部、东部、西部和中部的哪个地方,你都会发现对这些生物的描述是一样的。

即使是在漫长的历史中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部落之间也是如此。

所以,确实有这样的生物。他们从哪里来,我永远不会声称知道,先生。但它们与天空中的某些星星联系在一起,它是银河系的一部分,我们的人称之为Ingiyab,意思是“大蛇”。在这个巨大的恒星边缘的尖端有一颗红星,我们的人民称之为IsoneNkanyamba。我设法找到了它的英文名字。这是一颗被称为半人马座阿尔法星的恒星,英文名为Alpha Centauri。现在,先生,这是一件值得调查的事情。为什么我在过去四五十年左右访问过的非洲部分地区的500多个部落都描述了相似的生物?

据说这些生物以我们人类为食,他们曾一度向上帝挑战战争,因为他们想要完全控制宇宙。上帝与他们进行了一场可怕的战斗,他击败了他们,伤害了他们,强迫他们躲在地下的城市里。

他们藏在地下很深的洞穴里,因为他们总是感觉冷。我们被告知,在这些洞穴中,有巨大的火,由奴隶,人类,僵尸般的奴隶保持燃烧。而且,据说这些Zuswazi人,这些伊布鲁(Imbulu)人,或者随便你怎么称呼他们,都不能吃固体食物。

它们要么吃人血,要么吃能量,这种能量是当地球表面的人类大量战斗和相互残杀时产生的。

我遇到了几年前从卢旺达大屠杀逃离的人,这些人对发生在他们国家的事情感到恐惧。他们说瓦图西人屠杀胡图人,胡图人屠杀瓦图西人,实际上是在喂养伊布鲁,怪物。

因为伊布鲁人喜欢吸入大量的人受到惊吓或被其他人杀害时产生的能量。

你还在听吗,先生?

马丁:是的。我完全同意。

Credo Mutwa:现在,让我指出一件有趣的事情,先生。如果你研究所有非洲国家的语言,你会发现在我们民族的语言中,有一些词与东方、中东,甚至是美洲原住民的词相似。

伊马努耶拉(Imanujela)这个词的意思是“来的主”。在卢旺达,任何人都能在卢旺达胡图族和瓦图西族中发现一个词,这个词与希伯来语语中的“以马内利(Immanuel)”非常相似,意思是“上帝与我们同在”。伊马努耶拉,“那些来到这里的人,这里的贵族”。

我们的人民相信,先生,我们的人民说,也就是所有部落的黑人,非洲各地的所有萨满,当他们信任你并与你分享他们最深的秘密时,他们说伊马努耶拉就是伊布鲁。

这些生物还有另一个名字为人所知,这个名字叫奇陶利(Chitauli)。现在,Chitauli这个词的意思是“独裁者,那些告诉我们法律的人”。换句话说,“他们秘密地告诉我们要做什么”。现在,据说这些奇陶利人来到这个星球时对我们做了很多事情。

请原谅我,但我必须和你分享这个故事。这是你在非洲到处都能找到的最奇怪的故事之一,在萨满教的秘密社团和其他地方,我们古老的知识和智慧的残余仍然被保存下来。最初,地球被一层厚厚的雾或薄雾所覆盖。人们实际上无法看到天空中的太阳,它只是一道灵动的光。

他们还看到晚上的月亮是天空中柔和的光爪,因为有浓雾。雨总是不停地下着。然而,没有打雷。没有暴风雨。

当时,世界被茂密的森林、丛林所覆盖,人们在地球上过着和平的生活。人们很高兴,据说,在那个时候,我们人类没有说话的能力。我们只会发出像快乐的猴子和狒狒一样有趣的声音,但我们没有现在这样的语言。在那几个世纪里,人们通过自己的思想相互交流。

男人可以心灵感应和他的妻子通话。想着她,想着她的脸型,体味,以及头发的感觉。

译者:60年代,《国家地理》杂志的记者兼探险家劳伦·麦金太尔拜访巴西丛林Mayoruna部落,发现他们依然保持有这种能力。

一位猎人走进灌木丛,喊着动物们过来,动物们会从它们那群又老又累的动物中挑选一只,然后这只动物就会把自己献给猎人,这样他就可以迅速杀死它,把肉带到他的洞穴里。

没有针对动物的暴力行为。当时还没有人类对自然的暴力行为。人类过去常常向大自然索要食物。他过去常常来到一棵树前,想着水果,这棵树会让它的一些水果掉到地上,然后人类就会拿走它。

然而,据说,当奇陶利人来到地球时,他们乘坐可怕的船只在空中飞行,这些船只形状像大碗,在天空中发出可怕的声音和可怕的火焰。奇陶利人告诉人们,他们用闪电鞭子把人类聚集在一起,他们是天上的大神,从现在开始,他们将从神那里得到许多伟大的礼物。

这些所谓的神,像人类一样,但是非常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有一双可怕的灼热的眼睛;一些有两只眼睛,黄色的,明亮的眼睛;一些有三只眼睛,红色的,圆圆的眼睛在他们前额的中心。

然后,这些生物夺走了人类拥有的强大力量:

仅通过头脑说话的力量。

仅靠头脑移动物体的力量。

预见未来和过去的力量。

在精神上旅行到不同世界的力量。

奇陶利人夺走了人类所有这些强大的力量,他们给了人类一种新的力量,现在,就是说话的力量。

但是,令人恐惧的是,人类发现,言论的力量不仅没有团结,反而分裂了人类,因为奇陶利人狡猾地创造了不同的语言,他们引起了人与人之间的巨大争吵。

此外,奇陶利人做了一件以前从未做过的事情:他们让人类来统治他们,他们说,

“这些是你们的国王,这些是你们的首领。他们流淌着我们的鲜血。他们是我们的孩子,你们必须听这些人的话,因为他们会代表我们说话。如果你们不这样做,我们将非常严厉地惩罚你们。”

在奇陶利人出现之前,在伊布鲁生物出现之前,人类在精神上是一体的。但是,当奇陶利人到来时,人类变得分裂,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语言上。

然后,人类被奇陶利人赋予了奇怪的新感觉。人类开始感到不安全,于是他们开始在村子周围用非常坚固的木栅栏围起来。人类开始成为国家缔造者。换句话说,他们开始创造部落和部落土地,这些部落和部落土地有边界,他们防御任何可能的敌人。

人类变得野心勃勃和贪婪,他们想以牛和贝壳的形式获得财富。

还有,奇陶利人强迫人类做的另一件事,他们强迫人类在地球上采矿。奇陶利人激活了人类妇女,让她们发现某些类型的矿物和金属。女人发现了铜;女人发现了金;女人发现了银。

最终,他们在奇陶利人的指导下将这些金属熔合在一起,创造出自然界中以前从未存在过的新金属,如青铜和黄铜等。

现在,奇陶利人进一步驱散了天空中神圣的雨雾,人类自创世以来第一次抬头看到了星星,奇陶利人告诉人类,他们认为上帝住在地球下面是错误的。

“从现在开始,”奇陶利人告诉地球上的人们,“地球上的人们必须相信上帝在天堂,他们必须在地球上做一些能取悦这位在天堂的上帝的事情。”

你看,最初,人类相信上帝在地下,她是一位非常伟大的母亲,她住在地下,因为他们看到了所有从地下生长的绿色事物-草从地下生长,树木从地下生长,因此人们相信,死去的人会进入地下。

人类的眼睛转向天空时,人们开始相信,现在,上帝就在天空中,那些死于地球的人不会走到地下,而是会飞向天空。

直到今天,先生,在整个非洲,无论你作为一名调查员走到哪里,你都会发现这一点令人惊叹-这两个令人惊叹的想法相互冲突。

许多非洲部落信仰被称为“Midzimu”或“Badimo”的东西。现在,Midzimu或Badimo这个词的意思是“天上的人”。但是,在祖鲁人的土地上,在我的人民中,你会发现这种惊人的分裂是齐头并进的。

有祖鲁人相信死者是阿巴潘西人(Abapansi),意思是“在地下的人”。然后还有另一个说法,那就是阿巴佩祖鲁(Abapezulu),这个词的意思是“那些在上面的人”,而阿巴潘西(Abapansi)这个词是对亡灵最古老的称呼,意思是“他们在地下”。

所以,先生,即使在今天,在整个非洲的数百个部落中,你仍然会发现这种奇怪的双重信仰,即死者升入天空,并与死亡并进入地下的信念并驾齐驱。据说,这种认为死者死亡并进入地下的信仰可以追溯到我们的人民相信上帝是一位女性,伟大的宇宙母亲的日子。而且,这与阿巴佩祖鲁的信仰形成了鲜明对比,阿巴佩祖鲁认为上帝是一个住在天空中的人。

现在,先生,据说奇陶利人告诉我们的人民的另一件事是,我们人类在地球上是为了改变地球,使它适合“上帝”有朝一日降临并居住在地球上。据说,那些致力于改变这个地球,让蛇神奇陶利来这里居住的人,将获得巨大的力量和巨大的财富。

正如我多年来所观察到的,在研究非洲萨满教、智慧和知识之谜的多年来,我发现自己在想,为什么我们人类实际上正在摧毁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只有另一种动物做过,那就是非洲象,它彻底摧毁了它栖息地的每一棵树。

我们人类就是这样做的。在非洲,无论你走到哪里,曾经有伟大的古代文明的地方,你都会发现沙漠。

比如南非的卡拉哈里沙漠,在那片沙漠的沙子下面,我发现了古城的遗址,这意味着人类把这片曾经绿色肥沃的土地变成了沙漠。

当我在非洲的撒哈拉地区与探险家和游猎者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发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古代人类居住的证据,这些地方现在除了愤怒的岩石和沙沙作响的沙子什么都没有。

换句话说,撒哈拉沙漠曾经是一个肥沃的国家,后来被人类变成了沙漠。为什么?我必须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为什么人类受到不安全感、贪婪和权力欲望的驱使,要把地球变成一片最终没有人能够生存的沙漠?为什么?

虽然我们都意识到这将带来的可怕危险,但我们为什么要在非洲砍伐大片丛林?我们到底为什么要执行奇陶利人编入我们的指令呢?

根据苏美尔人写的古书,神灵从天空中冒出来,强迫人类为他们工作,为他们开采黄金。

这个故事被整个非洲的传说所证实,众神从天而降,把我们变成他们的奴隶,他们把我们变成奴隶的方式,让我们永远不会意识到我们是奴隶。

我们的人说的另一件事是,奇陶利人像秃鹰一样掠夺我们。他们养育了我们中的一些人,他们让我们中的一些人充满了巨大的愤怒和雄心壮志,他们把这些被他们抚养长大的人变成了制造可怕战争的伟大战士。但是,到最后,奇陶利人并不允许这些伟大的领袖,这些伟大的战争首领和国王和平地死去。

勇士酋长被用来发动尽可能多的战争,尽可能多地杀死他的人民,以及那些他称之为敌人的人,然后,最后,勇士酋长死得很惨。

我在我国人民的历史上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了这种现象。我们伟大的国王沙卡·祖鲁在30多年的统治期间打了200多场大战。然后,他被屠杀,死于暴力。

在英格兰,亚瑟王在经历了漫长而勇敢的统治后,被自己的儿子莫德雷德杀害。我可以说个不停。

所有这些东西,如果你把它们放在一起,它们表明,无论人们嘲笑与否,无论人们嘲笑与否,都有某种力量在引导我们人类走向自我毁灭的黑暗之河。

我们中的许多人越早意识到这一点,也许我们就能更好地处理这一问题。

马丁:你认为这些生物同样分布在世界各地,还是主要集中在非洲?

Credo Mutwa:先生,我相信这些生物在地球上无处不在,恕我直言,虽然我讨厌过多地谈论我自己,但我是一个去过世界很多地方的人。

我去过你们国家,美国,先生。我去过澳大利亚。我还去过日本。

不管我走到哪里,先生,我都发现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生物。例如,在1997年,我访问了澳大利亚,先生,我旅行了很多次,试图找到澳大利亚的黑人,土著人。当我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告诉了我一些让我非常、非常惊讶的事情。

和我在日本发现的一样,我在台湾也发现了同样的东西。在任何还有巫师和传统治疗师的地方,你都能找到这些令人惊叹的故事。

现在,让我告诉你,先生,我仅在澳大利亚就发现了什么。这就是澳大利亚原住民,他们自称库里人,意思是“我们的人民”。澳大利亚库里人信仰一个伟大的创造之神,叫做拜阿米(Biamai),先生。事实上,有几个巫师给我画了这个拜亚米的照片,其中一个给我看了一幅岩画,画的是这个来自星星的奇怪的造物主之神。

当他们把他们的画放在我面前时,他们展示的是一个奇陶利。我在非洲时就认出了它。它的头很大。它有一双大大的眼睛,艺术家强调了这一点。它没有嘴,它有长长的手臂和令人难以置信的长腿。先生,这是我从我在非洲的同胞那里知道的典型的奇陶里的写照。

我问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我在一个远离非洲数千英里的国家,在这里,我看到了一种被称为Biamai或Bimi的生物,这是我作为非洲人所熟悉的一种生物。

在美洲原住民中,先生,我发现,例如,在美国的某些部落中,比如霍皮人,我发现这些人-他们有所谓的卡特瓦(Katchina)生物,他们戴着面具,把自己伪装成特定的生物。其中一些卡特瓦非常非常高,有一个巨大的圆头。

就像我们在非洲一样,我在美国发现了类似的生物。在非洲,我们称这些生物为埃格伍乌(Egwugwu),或者,我们用另一个名字来称呼它们,叫做金雅武(Chinyawu)。美洲原住民的卡特瓦和我们人民的金雅武是相同的存在。

为什么会这样呢?美洲原住民和非洲人是什么时候接触的?什么时候?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谜团之一,先生。这是我在世界各地发现的让我大吃一惊的众多东西之一。

确实存在这样的生物,我们中的怀疑论者越早正视这一事实,情况就越好。为什么人类没有进步呢?为什么我们要在自我毁灭和相互毁灭的大圈子里跑来跑去呢?

人们基本上都是好人,我相信这一点。人们不想发动战争。人们不想摧毁他们所居住的世界,但有生物,或者有力量正在驱使我们人类走向自我毁灭。我们越早认识到这一点就越好。

我住在非洲,这就是我的家。但作为一个非洲人,我看到非洲正在被战争摧毁,这些战争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看看印度,它和非洲一样,遭受了法国、英国和其他欧洲列强的殖民主义祸害。但是,印度通过独立成为一个国家,取得了我们非洲未能取得的成就。为什么?

印度已经引爆了原子弹,今天是世界上最令人畏惧的国家之一。印度已将卫星送入轨道。印度,尽管她和非洲有同样的问题——人口激增、宗教信仰以及部落冲突——尽管印度的人口中既有令人难以置信的贫穷人口,也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富裕人口,但她取得了非洲未能取得的成就。

现在,我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印度是由来自非洲的人建立的,先生,在这一点上,这是一个事实,几千年前,来自非洲的人们奠定了印度和东南亚其他国家最伟大文明的基础。有压倒性的考古学证据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为什么非洲在战争、疾病和饥饿中溺水?为什么?

先生,很多时候,当我看到像艾滋病这样的疾病正在摧毁我们,当我看到毫无意义的战争正在摧毁那些几千年来蓬勃发展的非洲国家时,我坐在我的小屋里哭泣。

比如说,埃塞俄比亚是一个几千年来一直是自由的国家。埃塞俄比亚曾经是整个非洲的学校。尼日利亚曾经是一个伟大的国家,有着悠久的自治传统——早在白人来到非洲之前很久。但今天,所有这些国家和其他许多国家都在被摧毁。

今天,先生,非洲有些地区的人口已经完全被战争和一种名为艾滋病的疾病所减少,这种疾病显示出一切迹象都是人为疾病。我问自己,“是谁或什么在摧毁非洲,为什么?”

因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我生活过的那些村庄里有一些部落,他们帮助我寻找知识。但今天,这些部落已不复存在。他们离开了,分散了,在毫无意义的战争中彻底灭绝了,这些战争对黑人一无所获。

我现在在南非。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死去。但我看到我的国家像腐烂的芒果一样四分五裂。南非曾经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她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她有庞大的工业,生产从机车到小型收音机的各种产品。但今天,我的国家变成了毒品泛滥、犯罪猖獗的垃圾。为什么?一个国家几乎不会在一夜之间被摧毁,除非有确定的力量决心消灭它。

先生,我最近目睹了南非境内另一个地区的毁灭。莱索托。莱索托,居住着南非一些最古老和最聪明的部落。其中有一个叫做巴克瓦马的部落。

巴克瓦马是如此古老,以至于他们实际上向你描述了一片有着巨大尖峰山脉的神秘土地,一片由一位伟大的神统治的神秘土地,这位神有一个人的头和狮子的身体。

巴克瓦马人称这个国家为Ntswama-tfafi,意思是“太阳鹰之地”。鹰是天堂里的猛禽,你知道吗?现在,这些在南非的巴克瓦马人确实知道埃及这片土地,他们说他们的祖先就是从埃及来的。他们称这片神秘岛为“太阳鹰之地”,这正是埃及人描绘他们国家的方式,先生。他们把它描绘成“荷鲁斯之地”。

1997年戴安娜王妃去世时,我是第一批怀疑戴安娜王妃被谋杀的黑人之一,我会告诉你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先生。因为,大约在戴安娜去世前一年或八个月,莱索托国王莫舒什二世去世了。国王莫舒什二世的死与戴安娜王妃的死一模一样。

莱索托国王在他的车里。他系着安全带,但后脑勺受了重伤。他们发现国王的司机死在方向盘旁。

但是,那两个坐在国王正后排座位上的国王的保镖却毫发无伤地逃脱了。这两个人是国王的保镖,他们坐在国王正后边的座位上,安然无恙地逃脱了。

然后,当国王的车被带出峡谷时,人们发现车的一个轮胎上有一个洞,像个弹孔。

现在,先生,你现在看到这个谜团了吗?莱索托国王的死亡与随后的戴安娜王妃的死亡相仿。因此,莱索托国在国王去世后,由于临时政党成员预测和控制的大选而发生骚乱,陷入了一片干枯的泥潭。

先生,有许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南非,而且正在发生,就像在非洲其他地区一样,这对我作为一个非洲人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在非洲发生了战争,非洲国家从殖民政权获得独立后,一支叛军力量拿起武器反对该国政府,但叛军并没有与政府战斗到底,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分裂成不同的团体,最终不仅与当权政府作战,而且还与对方作战。

其结果是,在几个非洲国家,国家被摧毁得如此严重,以至于无论哪个政党获胜,人民都会失败。

为了创造某种表面上的和平,联合国被召集了进来。换句话说,非洲人现在已经开始了战争,这些战争带来的不是胜利,而是他们自己和他们的人民的毁灭。

先生,我想提请你注意仍在苏丹以及非洲其他地区肆虐的毫无意义的浪潮。先生,我想提请你注意这场持续时间最长、最可怕的内战,这场内战正在摧毁苏丹南部地区。

先生,我想提请您和您的读者注意正在摧毁安哥拉的可怕战争。世界上有一个地方,在南部非洲的东部,饱受多年战争的蹂躏,现在有些地方你甚至听不到鸟叫的声音。在那个地方,所有的生命形式都被消灭了。现在,为什么?

然后,我发现这些正在被毫无意义的战争摧毁的国家,这些战争完全不符合我们非洲人的性格,我是以非洲人的身份发言的,这些国家如果不受干扰,本可以为整个非洲提供食物、水和宝贵的矿物。

先生,我听说在安哥拉的地表之下,在安哥拉平原之下,蕴藏着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煤炭。我还被告知,安哥拉部分地区的石油储量仅次于中东的石油储量。

苏丹是一个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甚至在二战后访问过几次的国家。在苏丹有如此多的食物,当你在苏丹旅行时,你会从村民那里得到免费的食物。

今天,苏丹南部是一个饥肠辘辘、怒气冲冲的地狱,孩子们死于灌木丛中的腹泻,而秃鹫和秃鹰则在树枝上等待大餐。非洲正在被一种如此无情的力量系统地和蓄意地摧毁,以至于它甚至现在仍在继续被破坏。

但是,这股力量正变得不顾一切。

马丁:打扰一下。你是说安哥拉有煤还是有金矿?

Credo Mutwa:煤,先生,煤。安哥拉有钻石,先生。我从可靠人士那里了解到,安哥拉地下某些地方的石油储量比中东某些地区的储量还要多。

这就是非洲被摧毁的原因吗?这就是我们的国家被屠杀的原因吗——为了地下的煤炭,为了钻石?如果是这样的话,幕后黑手是谁?人的价值比矿物低吗?人的价值比石油低吗?

因为,先生,种族灭绝,比希特勒对犹太人犯下的任何罪行都要恶劣,现在正在非洲发生,而美国人民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为什么?我们是美国拥有的最好的朋友。我们是最好的人。我们购买美国产品。

我们的孩子想要看起来像美国的孩子。我们的孩子穿牛仔裤,先生,他们甚至带着美国口音说话,因为你们美国人是我们的榜样。你为什么允许我们被屠杀?为什么?为什么?

我们不仅死于战争,先生,我们也死于毒品。在种族隔离政府的日子里,南非没有毒品。现在,在我们民主政府的统治下,我们的国家变成了一个毒品泛滥的深渊。为什么?

今天,先生,我以一个传统的萨满的身份发言,我的目的之一就是试图帮助那些有毒品问题的人。先生,我可以帮助一个滥用大麻的非洲年轻人。

但是,先生,我毫无用处,我的技能一文不值,我又一次失败了——许多像我一样的人也是如此——帮助沉迷于一种名为“可卡因”的新型毒品的年轻黑人。这是一种看起来很硬的药。当你看到它的时候,它就像变硬的巧克力,这东西是如此令人上瘾,以至于没有萨满可以帮助这种药物的年轻受害者。

我在问美利坚合众国人民,我在问我那边的黑人兄弟和黑人姐妹,你们为什么要让你们的母亲所在的国家被消灭?

我不在乎怀疑者怎么说,先生。当我真的很恼火的时候,请原谅我。我不在乎怀疑者怎么说,但有一股力量正在摧毁非洲,我不相信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和其他大银行的银行家在胡说八道。你不会杀掉给你金蛋的鹅,那么为什么银行家们要摧毁非洲呢?

这些人背后还有另一股力量,一股可怕的外星人力量,它在幕后行事,我们越早认识到这一点就越好,先生,对于陷入困境的人类来说,指责自己内心以外的力量是非常常见的。

但是,我研究了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和之前的非洲局势,我有证据表明非洲有一股外星人力量在起作用。

马丁:是谁在消灭非洲最古老的部落?

Credo Mutwa:先生,请让我告诉你一件令我伤心的事。我可以吗?

马丁:可以,请继续。

Credo Mutwa:拜托,我很抱歉说这么多话。请原谅我。

我属于祖鲁族,一个勇士之国,一个智者之国。先生,我的族人从未被白人人类学家彻底研究过,但祖鲁族人知道一些事情,如果我与你的读者分享,他们会感到惊讶。

让我给你看看这个。祖鲁族人很早就知道,地球绕着太阳转,而不是相反。他们说,地球是女性生物,太阳是男性生物,因此,地球是围绕太阳跳舞的生物——美丽的公主围绕着炽热的国王。我们的人民知道地球是一个球体。我们的人民知道细菌及其功能。当白人来到非洲时,这些令人难以置信的知识从何而来?我也不知道。

美国人民和欧洲人民说,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提出了时间和空间是一体的观点。我的回答是,“不!”

我的族人祖鲁人知道空间和时间是一回事。在祖鲁族的语言中,太空的名称之一是Umkati,时间的祖鲁语名字是isikati。现在,我们的人民知道,在爱因斯坦出生前数百年,空间和时间是一体的。

此外,我们的人民和多贡人一样相信,在我们的太空中有24个行星居住着各种状态的智能生物。

而且,这一知识从未被记录在任何书中,我和我的姑姑是南非唯一幸存下来的萨努斯(萨满),他们是这一知识的守护者。我姑姑还活着。她大约90多岁了,而我现在快要死了,患有糖尿病——这是当今非洲人的一种可怕的杀手。

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尽管我的人民拥有这种从未在任何书中记载过的丰富知识,但今天的祖鲁族人,其中很大一部分人,是艾滋病病受害者。据计算,先生,在接下来的50年里,纳塔尔整整四分之三的祖鲁族人将会死亡。我是我从祖父那里继承下来的神圣物品的守护者。

从我母亲的角度来说,我是最后一位真正的祖鲁国王丁格梅的直系后裔。而且,我的职责应该是保护我的人民不受任何威胁他们生存的东西的伤害。

先生,请听我说。任何带着爱、带着理解、带着关怀研究人性的人,都会认识到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在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闪耀着光芒的上帝正在挣扎着诞生。我们正在努力反击,尽管我们中的许多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们正在形成一种想要保护我们的星球的态度,无论我们是谁或什么。

非洲有些酋长看到你不必要地毁坏了一棵树,就会对你处以重罚。这在过去很常见,但随着白人的到来,它消失了;但现在它又回来了。

人类正在变得,正在努力成为一个更先进、更有爱心的生物,而外星人是不会接受这一点的。他们会让我们再一次自相残杀。我很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先生,我可以向你展示非洲人为了保护自己不受灰色外星人侵袭所做的许多奇怪的事情。我们人民的所作所为不是迷信的结果。它们是可怕的个人经历的结果。

先生,我希望有一天我能与您分享我是如何被“带走”的故事,我们这样说。我们相信,先生,Mantindane(“施虐者”),灰人,实际上是奇陶利人的仆人。

而且他们,与白人的想法相反——白人搞错了,先生,他们很多人认为——Mantindane正在用我们做实验。他们不是。我再说一遍,他们不是。

任何遭遇这些地狱生物的人都会告诉你,他们所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实验性。有一种冷酷、冷血的决心,他们对我们所做的不是为了他们自己,而是执行比他们更伟大的生物的旨意而对我们所做的。

先生,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和你简单地分享一下我的遭遇吗?

马丁:哦,是的,当然可以,请吧。我们有你需要的所有时间。

Credo Mutwa:先生,这是平凡的一天,和往常一样。这是津巴布韦东部山区的美丽一天,这些山脉被称为因扬加尼(Inyangani)。这些是津巴布韦东部的山脉。

现在,我的老师让我去找一种特殊的草药,我们打算用它来治疗一位身患重病的同修。我的老师是一位名叫莫约女士的女士,来自津巴布韦,曾被称为罗得西亚。

我在找这种草药,我什么都没想,我对这些生物一点都不相信。我以前从未见过他们,虽然我们非洲人相信很多东西,但我对他们非常怀疑,甚至对我们当时相信的某些实体也是如此,因为我以前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突然,先生,我注意到我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尽管这是一个非常炎热的非洲日子。我突然注意到现在很冷,似乎有一层明亮的蓝色薄雾在我周围盘旋,挡在了我和东方风景之间。我记得我愚蠢地想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意思,因为我刚刚开始挖掘我发现的一种草药。

译者:琳达豪的几个绑架案例中提及过这种温度下降和薄雾现象。

突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一个看起来像是一条金属衬砌的隧道的地方。我以前在矿山工作过,我发现自己似乎是一个银灰色金属衬砌的矿井隧道。

我躺在一个看起来很重很大的工作台上,先生。但是,我并没有被束缚在桌子上。我就躺在那里,裤子不见了,我在灌木丛里经常穿的那双沉重的靴子也不见了。突然,在这个奇怪的隧道状的房间里,我看到了一个看起来沉闷、灰暗、呆滞的生物,它们正向我走来。

这个地方有灯光,但不是我们所知的灯光。它们似乎是一片片发光的东西。在远处的入口处,在银灰色的表面似乎有字,这些生物正向我走来,但我被催眠了,就像巫术施加在我头上的一样。

我看着这些生物向我走来。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我很害怕,但是我的胳膊和腿都动不了。我就像一只山羊一样躺在祭坛上。当这些生物向我走来时,我内心感到恐惧。

它们是矮小的生物,大约有非洲小猪那么大。它们有非常大的头,非常细的胳膊和非常细的腿。

我注意到,先生,因为我是一名艺术家,一名画家,从艺术家的角度来看,这些生物都是不成比例的。他们的四肢对身体来说太长了,脖子很细,头几乎和长成的西瓜一样大。他们有一双奇怪的眼睛,看起来像某种护目镜。

它们没有鼻子,它们的眼睛之间隆起的区域两边都有小洞。他们的嘴没有嘴唇,只有薄薄的缝隙,好像是剃刀造成的。

当我看着这些生物的时候,先生,在惊讶的迷惑中,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接近我的头,当我抬头看的时候,有另一个生物,一个比另一个稍大一点,它站在我的头顶上,低头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它的眼睛,我完全被催眠了,你知道,我被迷住了。我看着它的眼睛,注意到它想让我一直盯着它的眼睛看。我透过黑色的护目镜,可以看见后面那只生物的真实眼睛。它的眼睛是圆的,瞳孔笔直,像猫一样。

它的头一动也不动。它在呼吸,我看得出来。我能看到小鼻孔在动、闭、合,但是先生,如果有人对我说我闻起来像那个生物,真的,我会给他一个耳光。

马丁:(笑声)。

Credo Mutwa:它有一种奇怪的气味,一种令人喉咙紧绷的化学气味,闻起来像腐烂的鸡蛋,也像硫磺,一种非常强烈的气味。

那个生物看到我在看它,它低头看着我,突然,我感觉到我的左大腿非常非常疼,就像一把剑刺进了我的左大腿。我痛苦地尖叫着,可怕的,呼唤着我的母亲,那个生物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你知道,先生,这就像-如果你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先生,请拿起一只活鸡的腿,把它放在你的嘴唇上。这就是那个生物用手摸我嘴巴的感觉。

它有又细又长的手指,比人类的手指有更多的关节。每个手指的末端都有一个黑色的爪子,几乎就像某些非洲鸟类。那东西在告诉我要安静。疼痛持续了多久,先生,我不知道。我尖叫,我尖叫,我再次尖叫。

然后,突然,什么东西从我的肉里被拔出来了,我低头看到我的大腿上沾满了血,我看到其中四个生物,除了站在我头顶的那个——他们穿着紧身的工作服,呈银灰色,肉质类似于我们在南非海域发现的某些鱼类的肉质。

站在我头边上的生物似乎是一只雌性。它在某种程度上与其他的不同。它更高,更大,虽然它没有女人那样的乳房,但看起来很女性化。其他人似乎都很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然后,就在这可怕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另一种生物向我走来-它侧身走着,略微抽搐着,就像喝醉了一样-它沿着桌子走到我的右边,它站在我头顶上站着的那只动物的旁边。在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前,这个生物把一个小的银色圆珠笔一样的东西插进了我的右鼻孔,它的一端有一根钢丝,它冷冰冰地把这个东西推到了我的右鼻孔里。

先生,这痛苦简直是天方夜谭。鲜血溅得到处都是。我哽住了,试图尖叫,但血进了我的喉咙。那是一场噩梦。然后,它把那东西拉了出来,我试着打架,坐起来。

疼得厉害,但我头边上的另一个生物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几乎没有用力就把我按住了。我窒息了,试图吐出血来,然后我设法把头转向右边,吐出了血,我做到了,然后那些生物对我做了什么,先生,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幻觉充斥着我的脑海,城市的幻象,其中一些是我在旅行中认识的——但是,城市被毁了一半,建筑物的顶部被吹走了,窗户就像人类头骨上的空眼窝。我一次又一次地看到这些幻象。我看到的所有建筑物都被微红的泥水淹没了一半。

这就好像发生了一场洪水,建筑物在这场大洪水中屹立不倒,部分被某种灾难摧毁了,这是一个可怕的景象。

然后,不知不觉中,站在我脚边的一个生物把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男性器官,但这里没有疼痛,只有一种强烈的刺激,就像我在和什么东西或某人做爱一样。

然后,当那生物把它硬塞进我器官的小黑管一样的东西拿出来时,我做了一件产生奇怪结果的事,而且我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我想是因为我的膀胱打开了,我直接朝那个把东西从我的器官里拉出来的生物的胸腔小便。

它猛地抽离,几乎倒下,然后它又恢复过来,像一只喝醉了的昆虫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开,然后离开了房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尿液造成的;我不知道。但事实就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其他动物离开了,我的鼻孔隐隐作痛,大腿上沾满了鲜血,桌子上全是尿液。站在我头顶上的东西一动不动。它只是站在那里,右手触摸它的左肩,以一种奇怪的美丽和女性化的方式。它站在那里看着我。

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从未见过任何生物说话或发出任何声音。我只知道他们似乎是哑巴。

然后,从某个地方出现了另外两种生物,其中一种完全是由金属制成的。它很高。它很大。而且我们所在的区域太小了,不适合它。它微微弯着腰往前走,绝对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东西。它是一种金属生物,某种机器人。

它走过来,站在我的脚边,整个身体笨拙地弯下腰,俯视着我。那里没有嘴。没有鼻子。只有两只明亮的眼睛,似乎在变色,似乎在不知何故地移动,就像电子设备发出的嘎嘎声。

然后,在这个巨大的、弯腰的生物后面,出现了一个让我惊讶的生物。它看起来非常非常肿胀,先生。它有粉红色的皮肤。它有一个金色的,非常有人情味的身体。它有一双非常明亮、蓝色、倾斜的眼睛。它的头发看起来像尼龙纤维。它的颧骨很高,嘴唇丰满,小而尖的下巴,几乎和人类一样的嘴巴。

先生,这个生物绝对是女性,除了艺术和画家外,我也是一个雕刻家,我注意到这个生物完全不成比例。这是不对的。

首先,它的乳房又薄又尖,胸前的位置太高,不是一个正常女性应该拥有的乳房。它的身体很强壮,几乎是胖的,但它的腿太短了,手臂与身体的其他部分相比也太短了。

它朝我走来,低头看着我,在我知道它在做什么之前,不知何故,它就和我交配了。这是一次可怕的经历,先生,比以前对我所做的更糟糕。但即使是现在,那一天的创伤甚至在整整40年后的今天也影响着我的生活。

在那之后,当那些生物走了,只剩下一个站在我头边的生物,那个生物摇了摇我的头发,它抓住了我的头,迫使我离开桌子。我这样做了,我所处的状态是这样的,以至于我跪在地上,双手跪在地上。

我注意到地板很奇怪。里面有移动的图案,不停地变换着——在金属灰色的背景上,有紫色、红色和绿色的图案。这个生物又一次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站起来,它粗暴地推着我,让我跟着它走。

先生,要描述我在那个奇怪的地方看到的东西需要太长时间,因为那个生物粗暴地推着我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即使是现在,我的大脑也不能理解我所看到的是什么。在我看到的许多东西中,有一些巨大的圆柱形物体,看起来像是由某种玻璃制成的。

在这些物体中,从屋顶延伸到地面的圆柱体,里面像是一种灰粉色的液体。在这个液体里,我看到小版本的外星人生物像恶心的小青蛙一样,在这个液体里不停地漂浮。

我不明白他们给我看的是什么。但后来,在我被带过去的最后一个房间里,我看到人们和其他奇怪的生物躺在桌子上,即使是现在,我的大脑也无法理解它们的存在。

我遇到了一个白人,一个真正的白人,身上散发着汗水、尿液、粪便和恐惧的味道。这个白人躺在一张桌子上,就像我刚才躺着的那张,我看着他的眼睛,当我经过时,他也看着我的眼睛。

然后我发现自己在灌木丛里。我发现我的裤子不见了。我的左大腿疼得厉害。我的阴茎疼痛,开始肿胀,当我试图排尿时,疼痛令人难以忍受。我脱下衬衫,用它当腰布,穿过灌木丛。

我遇到一群年轻的罗得西亚黑人,他们带我去了我老师的村庄。当我来到村子外面的时候,我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村里的每一条狗都叫个不停,要把我撕成碎片。那天,只有我的老师和她的其他学生以及村民救了我。

我的老师和村民们对我告诉他们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他们接受了,先生。他们对我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以前也发生在许多其他人身上,我能活着回来是幸运的,因为许多人已经在那片土地上消失了,再也看不到了——白人,黑人,等等。

先生,我要长话短说。在接下来的一年,也就是1960年,我在约翰内斯堡递送包裹。你看,我正在一家古董店工作,突然一个白人喊我停下来。

我以为那个白人是一个秘密警察,他想检查我的身份证件。当我试图出示这些文件时,他愤怒地告诉我,他不想看到我的臭气熏天的文件。

先生,他问我这个问题:“听着,我以前在哪里见过你?你是谁?”

我说:“我不是什么人,先生,我只是个工人。”

他说:“别跟我胡说八道,你到底是谁?我以前在哪里见过你?”

然后我认出了他——他散乱的金棕色长发,可笑的胡须。我记得他——他的蓝眼睛布满血丝,暴露着恐惧,他的皮肤像山羊一样苍白。

我说,“我在罗得西亚地下某个地方见过你。”他转身,脸色难看的走过去,消失在街道的另一边。

现在,大致来说,这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先生,但这根本不是一次唯一的经历。

从那时起,我遇到了许许多多和我说过同样经历的人,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传统的黑人男性和女性,他们既不识字也不会写字。他们来找我是为了寻求我作为巫师的帮助,但我自己却在寻找一个比我更聪明的人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先生,当我被抓住时,如此痛苦,你的生活被改变,你变得如此尴尬和羞愧,你产生了一种你无法理解的自我仇恨,你的生活中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对你来说毫无意义。

第一:你对人类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爱。你想要摇着每个人的肩膀说,“嘿,醒醒的人们;我们并不孤单。我知道我们并不孤单!”

你会产生一种感觉,你的生活不再是你自己的;此外,你会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所驱使,不得不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去旅行。你变得担心未来;你变得担心人。

还有一件事,先生,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派人来我这里亲眼看看。

我发展了不属于我的知识。发展了对空间的理解,对时间和创造的理解,这对你作为一个人来说毫无意义-这是一种状态,在你遭受可怕的折磨之后,某种交换发生了,在这种状态下,你突然知道了Mantindane会知道的事情,而普通人不知道。

但是,先生,我知道这种与上帝分享的情况经常发生,甚至在1966年,在南非,先生,当我被安全警察逮捕并被相当野蛮地审问的时候也是如此。那个时候,每个黑人知识分子,无论他或她是谁,都会有这些令人讨厌的家伙来拜访你,他们折磨你,有时,他们会给你装上电子设备,问你问题,等等。

有时,当这些“人类”折磨你时,你常常能感觉到他们在想什么。不知何故,当你受到人类的折磨,就会有一种思想的转移。

例如,当一个特别令人讨厌的秘密警察来殴打你时,你甚至在他冲进你被关押的房间之前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知道他要来,你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他打算对你做什么。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说的这些奇怪的事情充斥着我的脑海。

那时,我只是一个受教育程度很低的人,我发现很难说英语,更不用说写英语了。但是,我的双手有能力做没人教过我的东西。

我制造发动机,火箭发动机,真正起作用的发动机。我制造枪支,任何我想要的类型,大卫·艾克先生,可能会给你看我在我的新家周围做了什么的照片。

我已经用废铁做了大型机器人,其中一些机器人将会工作。我不知道我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知识的。自从那可怕的一天以来,我从小就看到的幻觉,以及我作为巫师的能力,变得更加强烈。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先生,这些被人们错误地称为外星人的生物根本不是外星人。

多年来,我一直在研究这件事,试图理解它,我可以告诉你这一点:

Mantindane,以及我们的人所知道的其他种类的外星人,与人类是性相容的。

Mantindane有能力让非洲妇女怀孕。

在过去30年左右的时间里,我遇到过很多这样的案例。例如,根据我们的文化,堕胎被认为比谋杀更糟糕。如果一名来自南非农村地区的部落妇女被某个不知名的人发现怀孕了,然后她的胎儿消失了,那么,先生,相对于这名妇女,这就指控她犯了堕胎罪,但她当然否认了这一点。

然后她和她的亲戚,丈夫的亲戚之间的争执,然后她会被带去见萨满,那就是一个像我一样的人。

萨满有时会检查妇女,如果萨满发现妇女已经怀孕,并以某种方式移除了她的胎儿,当Mantindane做了这件事时,会对妇女造成特定的伤害,任何有经验的人都能认出,那么萨满就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实话。

还有,那些接触Mantindane手的人身上会附着特定的气味,无论她们试图使用多少香水或香粉掩盖。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许多这样的案例落在了我身上。萨满们把大量这样的人带给我,因为他们认为我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最佳人选。

所以,在过去40年左右的时间里,我接待过很多女性,她们实际上是被Mantindane所怀的孕,她们的胎儿被神秘地拿走了,这让她们感觉被玷污了,感到内疚,被家人拒绝了。我有责任让家人相信这名女子是无辜的,试图治愈这名女子遭受的可怕的精神和精神创伤,以及身体上的创伤,并以其他方式帮助她和她的家庭成员,忘记发生的一切。

所以,先生,如果这些外星人来自遥远的星球,为什么他们能让女人怀孕?为什么在那张工作台上爬过我身上的那个奇怪的东西,赤裸着,长着红色的阴毛,为什么它有一个女性器官,虽然和一个正常女人的器官略有不同,但仍然是一个可以辨认的女性器官?

那个生物的器官放错了地方。向前稍微多一点,正常女性的在两腿之间。但它是可辨认的,看起来像一个女性器官。它的阴毛就像女人的。

所以,先生,我相信这些所谓的外星人根本不是远道而来的。我相信他们和我们在一起,我相信他们需要我们的物质,就像我们中的一些人利用野生动物的某些东西,例如猴子的腺体,来达到我们自己的某些自私目的一样。

先生,我相信我们应该非常、非常、清楚和客观地研究这个危险的现像。

太多的人陷入了将这些“外星人”视为超自然生物的诱惑。他们只是固体生物,先生。它们和我们一样,而且,我要在这里发表一个令人惊讶的声明:先生,灰色外星人是可以食用的。

惊讶吗?

它们的肉是蛋白质,就像地球上的动物肉一样,但是,任何摄入灰色外星人肉的人都会非常非常接近死亡。我差点死了。

你看,在莱索托有一座山叫拉里贝山,叫哭石山。在过去50年左右的时间里,有几次外星飞船撞上了这座山。

不久前,报纸上报道了最后一起事件。一个相信这些生物是神的非洲人,当他们发现一具灰色外星人的身体时,他们会把身体拿走,装进袋子里,拖到灌木丛里,在那里他们肢解身体并按仪式吃掉它。但他们中的一些人死于摄入这种东西。

大约在我体验因尼扬加尼山脉的经历的一年前,我的一个莱索托的朋友给了我一个被他称为天空之神的肉。我对此持怀疑态度。

他给了我一小块灰色的,相当干的东西,他说那是肉。一天晚上,他和我以及他的妻子按仪式吃了这个东西。在我们吃完这东西之后,先生,就在第二天,我们的身体突然出现了皮疹,这是我一生中从未经历过的。

我们身上满是皮疹和荨麻疹,就像得了天花一样。我们很痒,痒得厉害,尤其是腋窝下、腿间和臀部。我们的舌头开始肿起来。我们无法呼吸。有好几天,我的朋友、他的妻子和我完全无能为力。

我差一点就死了。

我们身体的几乎每一个小孔都在流血。我们流了血,上厕所的时候流了很多血。我们几乎走不动,呼吸困难。大约4到5天后,皮疹消退,然后皮肤开始脱皮。我们的皮肤开始脱皮,鳞片就像蛇脱皮一样。

先生,这是我经历过的最可怕的经历之一。事实上,当我开始感觉好一些的时候,我想我被Mantindane绑架是因为我从这些生物身上摄取了肉。我不相信我的朋友给我的是动物的肉。我以为是某种根或草药之类的东西。

但是,后来,我回想起了这东西的味道。它有一种铜的味道,和我在1959年遇到的味道是一样的。

而且,在皮疹消退之后,当我还在脱皮的时候,我们每天都被同修从头到脚涂上椰子油,先生,我们身上发生了一种奇怪的变化,先生,我请求所有在你们国家读到这篇文章的有识之士试着向我解释一下。我们都疯了,先生,完全疯了。

我们开始大笑起来,就像真正的疯狂。哈哈,日复一日,哪怕是最轻微的事情,我们都笑得前仰后合,一笑就是几个小时,直到你几乎筋疲力尽。

然后笑声消失了,接着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的朋友说,这是那些吃了Mantindane的肉的人想要达到的目的。

这就好像我们摄入了一种奇怪的物质,一种药物,一种地球上独一无二的药物。突然之间,我们的感情变得更加强烈。

当你喝水的时候,就好像你喝了某种酒。水变得像人造饮料一样美味。食物的味道开始变得令人惊叹。每一种感觉都被强化了,这是无法形容的,就好像我与宇宙的核心融为一体。我不能用其他任何方式来描述它。

这种惊人的强烈感觉持续了两个多月。当我听音乐时,就好像音乐背后有音乐。当我画画时——这是我的谋生之道——当我在我的画笔尖上拿着一种特定的颜色时,就好像那个颜色里还有其他颜色一样。这是一件难以形容的事情,先生。即使现在我也无法描述它。

译者:爬虫人是蓝血,富含铜元素,这些可能导致急性肾损伤,而出现荨麻疹。其次爬虫人可能惯用单原子金,这可能是也她服用后,神经链接更紧密的结果。

Mantindane并不是我们非洲人见过和知道的唯一的外星人,也不是唯一有故事要讲的外星人。

很久以前,在第一个白人来到非洲之前,我们非洲人遇到了一个外星人种族,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欧洲的白人,他们将在我们的未来入侵非洲。

这些外星生物都很高。他们中的一些人身材相当好,如运动员,他们有略微偏蓝的眼睛和高颧骨。他们有一头金发,看起来和今天的欧洲人一模一样,只有一个不同之处:他们的手指很漂亮,很长像音乐家和艺术家的手指。

现在,这些生物从天而降,乘坐的飞船看起来像澳大利亚人的回旋镖。

现在,当这些飞行器中的一艘降落到陆地上时,它会产生旋风般的尘埃,这确实会发出非常大的声音,就像龙卷风一样。在一些非洲部落的语言中,旋风是zungar-uzungo。

现在,我们的人给这些白皮肤的外星人起了几个名字。称他们为wazungu,这个词的意思是“上帝”,但字面意思是“尘暴或旋风的人”。

而且,我们的人从一开始就熟悉这些wazungu。他们看到了他们,他们看到其中一些人,携带着一个看起来像水晶或玻璃制成的球体,一个嬉戏弹跳的球体。当一群勇士试图抓住wazungu时,wazungu就把球抛向空中,用手接住,然后消失了。

译者:在1968年阿根廷卡洛斯帕斯镇接触案中,酒店老板的女儿玛丽亚见过这种手持光球的人形外星人。

但是,一些wazungu过去曾被非洲人俘虏,并被强行囚禁在酋长的村庄和萨满的洞穴中。俘获wazungu的人,必须确保把玻璃球藏得很好,不让wazungu发现,就无法逃脱。

当非洲人看到真正的欧洲人,来自欧洲的白人时,他们把wazungu这个名字转给了他们。在我们认识欧洲人之前,我们非洲人,我们见过白皮肤的wazungu,我们把wazungu这个名字从外星人那里转移到了真正的欧洲人身上。

现在,在祖鲁语中,我们称白人为Umlungu。现在,Umlungu这个词的意思与wazungu完全相同,即“在地下制造巨大旋风的神或生物”。

在扎伊尔,也就是现在的刚果民主共和国,白人被称为Watende或Walende。这又一次意味着“神或白色生物”。

而且,Watende这个词不仅用来指粉色皮肤的外星人,也用来指奇陶利。在扎伊尔,当萨满恐惧地谈论控制地球的领主时,他们不会称他们为奇陶利,而是委婉地称他们为Watende-WA-Muinda,也就是“携带光的白色生物”,因为晚上奇陶利的额头上的眼睛像茂密的灌木丛中的红灯一样发光。

它们发出的光就像茂密灌木丛中的汽车尾灯。所以,Watende-WA-Muinda是“光明的白色生物”,这就是刚果民主共和国对奇陶利的叫法。

先生,还有超过24种我们非洲人知道的其他外星生物,但现在我将简要地告诉你,大约只有两种。

先生,在我1959年在津巴布韦遇到另一种生物。这是最令人惊叹的生物,我见过一次,和我在一起的其他几个人,有些是黑人,有些是白人。这种生物是一种巨大的生物,形状与大猩猩一模一样,但它与大猩猩不同,大猩猩经常用脚走路,也用指节走路。

我说的这个生物,先生,大约8英尺或9英尺高,体格和大猩猩一模一样,但它的身体非常强壮。它的肩膀很宽,脖子很粗。它身上覆盖着厚厚而粗糙的皮毛,这与非洲其他野生动物不同。

它是一种类人生物,有腿脚,手臂和手看起来和人类的完全一样,只是覆盖着一层厚重的深棕色皮毛。先生,这种生物被津巴布韦人民称为奥戈。成群结队的人们已经看到了这种生物,在许多世代中,有数百人看到了这种生物。

其中一些生物就在南非这里,在与世隔绝的灌木丛和多山的地方被看到。而这些奥戈,与美国西北部的美洲原住民所说的大脚野人一模一样。

我说它是同一种生物,我们就在南非这里发现了它。也有一些肤色完全不同,就像尼泊尔人在喜马拉雅山脉山坡上看到的那种,被称为雪人的生物。

现在,那么,最后一种生物,先生,一种在南非和非洲其他地方非常出名的生物,如果你提到它的名字,人们会微笑。它被称为托克洛什。

它看起来像一只看起来非常讨厌的泰迪熊,因为它的头像泰迪熊的头,但它的头顶有一个又粗又尖的骨脊。这个骨脊从前额以上一直延伸到后脑勺,用这个骨脊可以撞倒一头牛。

你在南非到处都能看到这个生物。喜欢和孩子们玩耍,甚至在最近,南非各地的学童都已经看到了数百次。

有时它会在孩子睡觉时抓挠他们,在孩子的背部和大腿上留下长长的平行抓痕,这些抓痕会感染并严重瘙痒。

大约两年前,在约翰内斯堡附近的索韦托,一只这样的生物恐吓了一整所学校的孩子。现在,这种生物不仅在南非的黑人中广为人知,先生,夏威夷的波利尼西亚人和太平洋上的其他岛屿也知道它。

这些人用高跷把他们的小屋、草屋抬起来。

当你问一个波利尼西亚人,

“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小屋建成这样?”

波利尼西亚人会说,

“我们想保护自己不受提基的伤害。”

先生,有趣的是,在一些太平洋岛屿上也发现了一种与南非一模一样的生物,它在太平洋上的名字Tiki与非洲单词Tikiloshe或Tokolohe非常接近。

我希望有一天能与你们的读者分享更多这样的信息,但我再次呼吁:请调查!拜托,来调查吧!让我们不要太怀疑了。

我在那个奇怪的地方和那个奇怪的生物交配后,我的男性器官可怕地膨胀了,在那之后的许多年里,我不能和一个普通的女人正常地做爱。

我们必须调查,先生,因为所有迹象表明,与我们共享这个星球的外星人正变得绝望。为什么?因为,你看,一场伟大的战斗正在酝酿之中,任何深入思考这类事情的人都能预见到这场战斗即将到来。

我在说什么呢?先生,直到三、四十年前,很少有人关心环境问题。很少有人担心非洲和其他地方的热带雨林遭到破坏。当时被视为英雄的白人猎人屠杀了数以千计的非洲动物时,很少有人担心。

当美国、俄罗斯、英国和法国等世界大国在世界许多地方公开试验核武器时,很少有人关心。

今天,如果一个猎人出现在酒店并宣布他是什么,就会有人朝他吐口水。今天,猎人不再被视为英雄,而是杀人犯。今天,有男人和女人,黑人和白人,准备冒着生命危险拯救树木,拯救动物,停止疯狂的核武器试验。

先生,这说明了什么?它告诉你,在被外星生物统治了几千年之后,人类开始反击。人类开始关心他们生活的世界和他们发现自己的世界。但是,外星人,奇陶利人,随便你怎么称呼他们,是不会接受的。他们将惩罚我们,就像他们几个世纪前所做的那样。

外星人曾经摧毁了一个国家,这个国家的名字已经流传到我们非洲人手中,被称为阿马里里(Amariri)国家。据说阿马里里的国王们拒绝按照奇陶利人告诉他们的去做。

当时,国王们拒绝把他们的孩子献祭给奇陶利人。他们拒绝与人类同胞开战,维持奇陶利神的形象。

据说奇陶利从天上降下了一把火。他们从太阳身上取了火,用它烧毁了伟大的文明。

他们引发了地震和海啸,摧毁了绿发红人的伟大文明,据说他们是地球上第一批被创造出来的人。据说,奇陶利人只允许少数幸存的人逃脱了阿马里里的毁灭,而且他们准备在不久的将来再次这样做。

我担心世界上其他国家会发生什么。所有这些在中东、非洲和印度部分地区造成人类生命毁灭的地震,当我读到这一切时,为什么我的心会感到恐惧?

这些地震正在以不自然的规律发生,在埃及,在亚美尼亚,其中一次地震非常强烈,它直接穿过地球,导致纳米比亚的一块非常神圣的岩石,一块被称为上帝之指的岩石,已经屹立了数万年,坍塌在一堆瓦砾中。

当那块岩石坍塌的时候,我收到了许多来自担心的信件,他们认为因为这块岩石已经倒塌,那么世界末日就非常非常近了。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马丁:我读了你的诗,你提到了日布隆这个名字。你能解释一下那是谁吗?

Credo Mutwa:杰布隆(Jabulon),先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神。他应该是奇陶利的首领。令我惊讶的是,他是一个神,我发现某些白人群体特别崇拜他。

我们黑人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杰布隆。但令我惊讶的是,竟然有白人崇拜这位神,而这些人,其中包括被许多人指责为地球上发生的所有事情的人,即共济会(Freemason)人。

我们认为,杰布隆是奇陶利的首领。他就是那个老家伙。他的名字之一。先生,在非洲语中,他有一个名字叫Umbaba-Samahongo,意思是“国王陛下,可怕的眼睛之父”,因为我们相信杰布隆有一只眼睛,如果他打开那只眼睛,如果他望着你,你就会死。

据说,先生,Umbaba在与他的一个儿子的权力斗争中逃离了东部的土地,他在中非避难,在那里他躲在地下深处的一个洞穴里。先生,据说扎伊尔的月亮山下有一座巨大的铜城,有成千上万的闪闪发光的建筑。

那里住着Umbaba或杰布隆神。这位神正在等待着有一天,地球表面的人类将被清除,这样他和他的孩子,奇陶利人,就可以出来享受太阳的热量。

先生,有一天,当我住在约翰内斯堡附近的索韦托时,我有一次非常意想不到的来访。西藏的喇嘛来拜访过我。

其中一个喇嘛,我肯定你见过他或者你知道他。他的名字是阿贡仁波切(Akong Rinpoche)。他是英国主要的藏族喇嘛之一。有一天,当我在索韦托的药村时,他来看过我。

阿贡仁波切问我的其中一件事是,

“你是不是知道在非洲的某个地方有一座秘密城市,一座铜制的城市?”

我说是的,然后我问:

“但是,阿贡,你在描述UmBaba城,这座看不见的神的城市,隐藏在地下的神。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阿贡仁波切是一位非常严肃的怪异现象调查者,他告诉我,有一段时间,伟大的喇嘛带着一群追随者离开西藏,来到非洲寻找这座城市。喇嘛和他的追随者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们再也没有回到西藏。

现在,先生,我们在非洲中部和南部听到了一些关于小黄种人的故事,他们来到非洲寻找UmBaba,你无法活着离开这个城市。

令人惊讶的是,先生,我不知道这是否在你们报纸的报道范围之内,但是,我在南非跟踪了一些非常非常令人不安的故事。

先生,我们不仅在南部非洲有毒品问题,在我们的国家不仅在犯罪方面有问题,在艾滋病方面有问题,而且我们还有经常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奇怪的问题,南部非洲正在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能和你分享这件事吗,先生?

马丁:好的,谢谢。

Credo Mutwa:我想问你,在你的国家,美国,你有关于建造地下建筑的奇怪故事吗-因为我们在南非也有类似的故事。

马丁:是的,有很多关于地下基地的故事,实际上我们称之为地下基地,事实上,在我之前就职的报纸,我们刊登了一个完整的版本,揭露那些地下基地的位置。

Credo Mutwa:南非也有同样的事情,而且已经有好几年了。

大约5年前,我住在马辛坑(Masikeng)小镇,这是一个非常有历史意义的小镇,在1899-1902年的战争中,这里曾被野人围困。

先生,童子军运动就是在这个小镇上由鲍威尔上尉创立的。我肯定你听说过他。但是,当我住在马辛坑的时候,有很多人来找我,普通的部落男人和女人,先生,其中一些人完全不识字。

这些人向我抱怨说,他们的亲戚神秘地失踪了。他们想让我猜出他们的亲戚都去了哪里。我问这些人,你们的亲戚在哪里失踪了?

这些人给我讲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就是这样的:在离马辛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著名的地方,我相信你一定听说过,这个地方我们叫它南非的拉斯维加斯。这就是著名的赌场/酒店综合体,叫做太阳城。

马丁:是的。

Credo Mutwa:我被告知,在太阳城地下深处,奇怪的采矿作业正在进行,许多在这些矿山工作的非洲人失踪了,再也没有回家,尽管他们的工资一直在寄给他们的家人。这些人再也没有像普通矿工那样回家。

现在,我调查了这个现象,先生,像个傻瓜一样,我拒绝相信它。然后,我遇到了更多的故事,因为当一个非洲人陷入困境时,他或她总是寻找麻烦背后的原因。

先生,另一个故事是这样的,我发现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在被称为博茨瓦纳的土地上,有人从南非越过边境进行建设。在那里,美国人与曾宣誓保密的非洲劳工一起工作。美国人在那里建造了一个秘密机场,可以搭载现代喷气式战斗机。现在,我简直不敢相信。

又一次,我被告知许多人在那里神秘地消失了——普通的部落成员,先生,甚至没有受过教育的黑人;普通的工人失踪了。当他们的亲属试图找出他们去了哪里时,他们受到了冷冰冰的沉默。

现在,我想看一看这件事,有一件事让我行动起来,那就是一个奇怪的故事席卷了南非,一架南非喷气式飞机,击落了一个飞碟。这架喷气式战斗机是从这个秘密基地紧急起飞的。

现在,先生,我决定调查是因为我作为巫师的信誉岌岌可危。我去了博茨瓦纳。这很容易。你仍然可以穿过铁丝网进入那个国家。在某些地方,边境并不像许多人想象的那样严密封锁。

我和一些朋友去了那里,我发现博茨瓦纳有这样一个基地,不是在地下,而是在地面上。这是一个飞机基地,但黑人甚至害怕在那里附近被看到,因为据说如果你太接近这个地方,你就会消失,而带我们去那里的人不想靠近那个地方。

我从很远的地方研究了它,它确实存在,那个人说如果我们再靠近那个地方,我们就会消失。

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先生,因为南非各地和博茨瓦纳都有很多军事基地,但这一特别的军事基地让当地人深感恐惧。为什么会这样,我仍然在努力找出,即使是现在,因为在我的国家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情,它们确实非常严重地影响了我们许多人的生活。

现在,还有另一件事,先生:我们被告知,奇陶利人喜欢在他们的地下洞穴里做的一件事是,当奇陶利人生病并开始大面积皮肤脱落时,据说奇陶利人患有一种疾病,导致他们大面积失去皮肤,只留下皮肉。

当奇陶利人这样生病时,一个年轻的处女女孩通常会被奇陶利的仆人绑架并带到地下。在那里,女孩被绑着手脚,裹着一条金色的毯子,被迫一周又一周地躺在生病的奇陶利旁边,她得到很好的喂养和照顾,但手脚都被绑着,只有在特定的时间才会被释放。

据说,在生病的奇陶利出现好转迹象后,人类女孩就会被操纵,试图逃跑。她被给予了逃脱的机会,这个机会真的不是机会。

然后,当女孩逃跑时,她跑了,但她在地下被金属制成的飞行生物追赶了很长一段距离,当她恐惧和疲惫时,她被重新抓获。

然后她被放在祭坛上,通常是一块粗糙的石头,顶部平坦。然后,她被残忍地牺牲了,先生,她的血被生病的奇陶利喝光了,然后就痊愈了。但是,这个女孩一定要在她非常害怕的时候才能被牺牲,因为如果她不害怕,据说她的血救不了生病的奇陶利。这肯定是一个非常害怕的人的血,真的。

现在,追逐受害者的习惯也是普通非洲食人族的习惯,先生。在上个世纪的祖鲁大陆,有食人族曾经吃人,他们的后代,即使在今天,也会告诉你,那些试图逃跑时受到惊吓并被迫跑过很长一段距离的人的肉,比起简单地被杀的人的肉,味道要好得多。

现在,先生,不久前在南非这里,5名白人女孩失踪了,目前这一过程仍在继续。她们是女学生,先生。这些女学生个个都是才华横溢的孩子——要么是显露出发展灵性迹象的孩子,要么是在某一特定思想或学科上是班级领袖的孩子。五名这样的儿童在南非失踪。

这是报纸上的一篇大新闻,有一次,白人来找我,说服我试着追踪这些孩子。

有一天,一个白人男子给我带来了一个属于一个失踪的白人孩子的橡胶玩具。我把橡皮玩具拿在手里,注意到它的眼睛似乎在动。这只橡皮玩具,一只玩具恐龙,就好像要哭了一样。我感觉很糟糕。

然后我告诉这个白人。

“听我说:拿着这个玩具的孩子已经死了。你想对我做什么?这个孩子已经死了,我感觉到了。”

白人是一名电视制片人,他带走了玩具、课本和运动衫,然后离开了。

果不其然,白人学生被发现死亡,埋在路边的一个浅坟墓里。

现在,其他人来找我,请求我帮助寻找他们失踪的孩子。他们死了吗?他们还活着吗?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先生,当时我家里还有一部电话,我的电话开始响起来,那些非常愤怒的人,白人的声音,对我大喊大叫,告诉我不要再帮助那些人了。他们告诉我,如果我不停下来,酸就会泼到我妻子的脸上,我的孩子们会一个接一个地被谋杀。

果不其然,果不其然,有一天,我最小的儿子被神秘的人残忍地刺伤,几乎被刺死,他的朋友后来告诉我,这些人都是白皮肤的人。所以,我停了下来,先生。

据我所知,几乎每个月都有1000多名儿童在南非失踪。然后他们就消失了,再也看不见了。许多人,特别是报界人士,认为这是儿童卖淫活动的结果。但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你查一下这些孩子的历史,你会发现他们不是普通的街头儿童,先生。

他们是在班上脱颖而出的小学生,因为他们擅长的某些学科,在班上脱颖而出的学生。

不仅如此,先生,在马辛坑,普通妇女也是这样消失的,或多或少也是在5个白人儿童失踪的同一时间。在马辛坑,两名黑人学校教师,学校女教师,在他们的车里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我不想用这个可怕的故事给你增加负担,先生。

但让我告诉你最后一件事:在5名白人学童失踪后,警方逮捕了一名牧师,一名白人改革教会的牧师,范·鲁扬牧师(Reverend Van Rooyen)。据说是范鲁延造成了这些可怜的白人学童的失踪。而且,他得到了他的女朋友的帮助,她亲手挑选了这些孩子。

范·鲁扬还没来得及出庭,就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他和他的女朋友在他们的小车里被枪杀,那是一辆小型四轮驱动的卡车。事后,一位认识范·鲁扬的白人女子告诉我,范·鲁延和他的女人并没有像警方对报纸说的那样犯下这种罪行。

他们实际上是被谋杀的。为什么?因为范鲁延被发现右太阳穴有枪伤,然而,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左撇子。

那么是谁杀了范·鲁扬和他的女人?这是迄今为止南非最大也是最丑陋的谜团之一。

在这些方面还有更多,但我不会浪费您的时间。

马丁:当我们谈到灰人的时候,你说的是奇陶利。你描述过他们,描述他们是又高又瘦,大脑袋,大眼睛的生物吗?

Credo Mutwa:是的,先生。他们个子很高。他们走路的姿势,你看,灰色外星人走路一抖一抖,先生,好像他们的腿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奇陶利人走得很优雅,就像树木在风中轻轻摇摆。

他们个子很高。它们的头很大。他们中的一些人的头上都长着角。

现在,让我表示惊讶,确实存在——在最近在南非上映的一部电影中,最新的一部星球大战电影中,一个角色和奇陶利一模一样!它的头上到处都是角。这些是奇陶利武士。

皇室奇陶利人的头周围没有角,但有一条从前额以上一直延伸到背部的深色脊梁。

据我们所知,它们是非常优雅的生物,先生,但它们的小手指是一只非常锋利、直的爪子,它们用来戳人的鼻子,以便在他们的仪式中喝人的大脑。

马丁:他们皮肤白皙吗?

Credo Mutwa:他们不是粉色皮肤的。它们是白皮肤的,就像纸一样,几乎就像某些类型的纸板。它们的皮肤就是这样,这绝对是有鳞的爬行动物的皮肤。他们的额头非常大,鼓起,看起来非常非常聪明。

马丁:现在,据说--我听说这些生物很有控制力,他们靠“分而治之”而茁壮成长。

Credo Mutwa:是的,先生。他们让人与人对立。我可以用一些非洲语言给你举很多有趣的例子,说奇陶利人是如何分裂人类的。

他们喜欢-你知道他们喜欢谁吗,先生?他们喜欢宗教狂热分子。

马丁:(笑声)。

Credo Mutwa:宗教包袱太重的人很受奇陶利人的欢迎。

马丁:嗯,现在我不禁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大量的地下基地,所以奇陶利在美国很盛行。仅在美国,失踪儿童的数量就达到了天文数字,以至于白奴贸易无法回答这些问题。

Credo Mutwa:是的,先生,我同意。但是,我很抱歉,先生,我觉得是在非洲,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是被设计来发生的。让我告诉你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先生。

当我开始和大卫·艾克先生谈话时,也就是当艾克先生开始在开普敦谈论我的时候,我接到了3个假装来自南美的白人的来访。

这些人告诉我,这个月9号,会有事情发生。他们说这将发生在喀喀湖,这是我大约两年前去过的一个地方。

这些人告诉我,当我们讲话时,这些人,先生,通过翻译告诉我,非洲是一个很快就会发生决定全人类命运的事情的国家。

然后,我们友好地分手了,先生,但是这些人给我留下了一封信,直到他们离开几个小时后我才打开。这封信上写着我不应该参加大卫·艾克的演讲,而且有一个叫阿莉亚·沙皇的陌生人在看着我。

我不知道阿丽亚·沙皇是谁。

他们对我说,他们是在一位名叫麦基洗德的大君主手下。在我读到这封恐吓信之后,这封信威胁说,如果我说话,我在医院患癌症的妻子就会因为我说话而死去。

然后,我开始怀疑。这些人是谁?

然后,因为我以前去过南美,我发现他们说的西班牙语与南美说的西班牙语不同。这些人使用的是西班牙的西班牙语,而不是略微减弱的南美西班牙语。

即使是现在,先生,这个威胁仍然笼罩在我的头上。先生,请允许我指出,先生,有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管你派谁来找我,总有一天会亲眼看到的:我的妻子在南非最大的医院,那家医院里患上了癌症,先生。在我妻子的一张子宫X光片中,发现了一种奇怪的金属装置,一种让医生们感到困惑的装置。

我的妻子说,从来没有人碰过她,也没有人把任何东西塞进她的身体里。

不管我们怎么想,先生,这个世界上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这个医生无法辨认的奇怪装置在一位65岁妇女的子宫里做什么?我妻子很痛苦,我现在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她,因为我甚至不能让她出院。

是谁把这个装置放到她子宫里的?为什么?我永远不会知道答案,在这个世界上也不会。

你知道,先生,我对非洲正在被毁灭感到一种冷酷的愤怒。先生,我感到一种冷酷的愤怒,我的人民正在被摧毁,当你研究他们的时候,你会发现他们完全是外星人。在这里,先生,请让我与您分享最后一件事,它会让您的读者理解我现在的感受。

如你所知,先生,艾滋病正像一团无声的火焰在南非蔓延。去年,令我震惊的是,我发现我的六个孩子中有一个,也就是我21岁的女儿,艾滋病毒呈阳性。我心中感到一阵寒意,因为我们正容许一种来历不明的外星人疾病,一种任何人都知道是在某处制造的疾病,目的是要毁灭人类的大片土地。

马丁:我明白。

Credo Mutwa:我们必须调查一下这件事。你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吗?

马丁:是的。我想回顾铜城一下。你提到的这个杰布隆(Jabulon)似乎等同于我们在西方所说的撒旦。你是这个意思吗?

Credo Mutwa:我想是的,是的,先生。他是奇陶利的首领。而且,像撒旦一样,他住在地下的一所房子里,那里总是点燃着大火,为他保暖。

因为,我们被告知,在与上帝的伟大战争之后,他们的血液变得寒冷,他们无法忍受寒冷的天气,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需要人类的血液,而且他们还要求火在他们所在的地方一直在工作。

马丁:在大卫·艾克最近发布的录像带中,有人说,变形爬行动物,为了保持它们的外表,它们必须吸食人类的血液。显然,这些和金发人的基因有关。现在,我不知道是什么..。

Credo Mutwa:是的。大卫·艾克先生跟我分享了一点,先生。他反复地告诉我,金发的人会被奇陶利人牺牲,然后我又告诉他,我对非洲的了解。

你看,先生,并不是所有的非洲人都是黑发。有些非洲人被认为是非常神圣的,非常神圣的。这些是天生红发的非洲人。这些非洲人被认为在精神上非常强大。

现在,在非洲,这样的人,红发非洲人,是最大的牺牲品,特别是在他们刚刚进入成熟期-无论他们是男性还是女性。

马丁:现在,当你能看到灰色外星人的眼睛时,你说那是爬行动物的眼睛吗?

Credo Mutwa:是的,先生,就是这样。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南非这里有一种蛇,叫做曼巴。

马丁:是的,非常致命。

Credo Mutwa:这是你能找到的最毒的蛇之一。它的眼睛和奇陶利的眼睛一模一样,还有蟒蛇。还有鳄鱼的眼睛看起来非常外星人,它们看起来不像曼巴或蟒蛇那样催眠,犀利。如果你能想象一下,先生,蟒蛇的眼睛被放大了大约10倍,那么你就可以确切地知道奇陶利的眼睛是什么样子了。

马丁:嗯,据说,我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没有更好的说法,在这个星球上有一场光明与黑暗,善与恶之间的战争。

Credo Mutwa:是的。先生。

马丁:在他的宇宙里肯定有一位上帝,一位光明和公正的上帝。

Credo Mutwa:是的,先生。

马丁:你们的文化,你们如何看待上帝通过他的代表进行的干预?在所有的事物中都必须有一个平衡,这包括在地球上——如上下。

你怎么看——对许多读者来说,他们可以读到这一切,这听起来非常可怕,几乎是无望的——然而,还是有希望的。

因此,我想以一条充满希望的信息来结束这次采访。

Credo Mutwa:是的。求求你,先生,还有希望!听着,首先,在我们之上有一个上帝。这位上帝比我们大多数人想象的更真实。

上帝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上帝不是史前时代老头子和老太婆虚构出来的东西。上帝是存在的,先生。但是站在我们和上帝之间的是自称是神的生物。为了更接近上帝,我们必须除掉这些生物。

先生,我活了很久很奇怪的一生,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位上帝,他正在介入。然而,我们认为上帝的干预是缓慢的,但等等:30年前,没有一个人关心环境。

今天,先生,世界各地的人们都站起来为妇女和儿童的权利而战。是谁把这些想法灌输给我们的?不是奇陶利,不是任何恶魔实体,是上帝行动,让我们变得强大,能够抵抗这些丑陋的生物。

先生,你看,上帝在我们眼中的动作似乎很慢,因为上帝生活在一个与我们完全不同的时间范围内。上帝就在那里。上帝在工作。先生,正是上帝,在我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让我们意识到这些事情,让我们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并不孤单,我们必须对我们的行为负起灵魂上的和唯一的责任,我们必须中和这些多年来带领我们兜圈子的外星人。

先生,人类从来不知道任何真正的进步,因为有一些力量一直在阻止我们到达我们在宇宙中应有的位置,我指的是奇陶利。我们必须停止把这些生物视为超人生物。

他们只是寄生虫,比我们需要他们更需要我们。只有傻瓜才会否认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并不是这个星球产生的唯一有智慧的物种。

在整个非洲,有压倒性的证据表明,在恐龙时代,曾经有巨大的人类在这个星球上行走。先生,花岗岩上有脚印,每一个6英尺长,3.5英尺宽,都是成年人的脚印,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几百万年前。

这些巨人去了哪里?谁知道呢,恐龙可能创造了一个聪明的种族,一个欺骗我们的种族,让我们以为它来自恒星,而实际上它是我们生活的这个星球的一部分。

希望是有的,希望是非常光明的。敌人将被赶入绝望。敌人会犯错,我们会以上帝的神圣名义征服他。

这就是我所相信的,先生,这也是我要坚持的——坚持到最后一口气。

马丁:非洲是结束这件事的绝佳地点——想想这件事,就这件事来说,这是个完美的地方。

现在,让我来告诉你,自1974年以来,我见过很多很多的宇宙飞船,都是近距离。我经历过,在俄勒冈州南部的山区,我遇到了大脚怪…。

Credo Mutwa:啊哈!

马丁:……在我露营的一条河边。我在夜里听到过大脚怪在山上的叫声。我听到了他们的哭声。

这些都是我经历过的事情。我知道这些东西是真的!

Credo Mutwa:是的,先生。然后,我和一位战友交谈,我说,“我们会胜利的”,就像美国海军陆战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常唱的那样。

马丁:是的,而且是在越南战争期间。

Credo Mutwa:我们会克服的,我们会克服的,但是怀疑论者必须停止大笑,傻瓜也必须停止称这些外星人为上帝。世界上只有一个上帝,他或她是创造我们的人,而不是某个从别的地方来躲在我们身后喝我们孩子鲜血的冒名顶替者。阿门,先生。

马丁:是的,完全正确。我深深感谢你的所作所为和坦率直言的勇气。现在是说真话的时候了。对于那些不相信甚至不考虑可能性的人来说,这真是太糟糕了。

Credo Mutwa:没错,也是为了让人们正视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没有理由害怕任何事情。

如果我们从让这个蓬勃发展的星球上的每一个人都能获得的信息的角度出发,为什么他们该死的要威胁你保持沉默?如果这真的很荒谬,那就顺其自然吧。停止通过煽动恐惧来暗杀、嘲笑和摧毁人们。

这就是我的观点,我相信大卫也是如此,显然你也是如此。我不再害怕了。

现在是我们大声疾呼的时候了,我们应该获得一种意识——一种全球性的、共同的意识——并把这件事推向前台。谢谢你,太感谢了,我真的很感激。

马丁:完全正确。谢谢。

译者:我补充几点。第一、在地下爬虫人访谈录(莱瑟塔档案中,土著爬虫人提及过铜的重要性,是外星人争夺地球的原因之一。)第二、杰布隆(Jabulon)这种奇怪生物,有案例中被目击过,那是美国士兵在德国的遭遇。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