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维度穿越大型车祸现场 再遇已逝的最好朋友 大卫·帕克

 “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他慢慢地消失了,突然我想到,哦,天哪,他已经死了。汽车正以80英里的速度行驶,而且电台还在播放着,我从来没有打开过它。”

大家好,大卫·帕克是一名有爱心的临终关怀护士,有很多离奇的经历。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灵异事件遭遇者和分享者,很多东西有很深刻的内涵。他的经历包括灵魂目击、和幽灵对话、维度感知、出体遥视、外星人遭遇、极近距离目击UFO等等,今天我将分享他两次穿越到其它维度,再回到现实的经历。其中第二部,非常感人,有点像《人鬼情未了》的情节,非常神奇,让我们赶紧开始。

嗨,我叫大卫·帕克,我一生中有许多不寻常的冒险经历,从孩提时代起,我就能看到鬼魂,我看到过不明飞行物,我在沙漠里见过存有。我是一名临终关怀护士,在病人去世前后,我也有一些不可思议的经历。还有一种体验,在我身上只发生过两次,我无法解释,不知道那是什么。两次都是绝对不可思议的事件。

第一次发生在70年代中后期,我当时住在俄亥俄州的哥伦布市,我在某个地方做了一些事情,在高速公路上向西开车,回哥伦布。

我有一辆1972年的大众,我总是开得太快,那是冬天。他们称之为黑冰,那是一层很薄的冰,你真的看不到,尤其是在高速公路上,你踩下刹车,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高速公路上堆满了卡车和汽车残骸。那是双车道,中间有一条沟渠。

我后来看了新闻,大约有75到80辆车在高速公路上报废,在高速公路上和两侧堆积如山。我看着它们滑进去,砰、砰、砰。汽车冒着烟,热气,车灯闪烁,到处都是残骸。我踩下刹车,但是没有什么用。我开得太快,我在想,这就是最后时刻。我后面好像有卡车,大型半挂车,它们也停不下来,所以我就尽我所能,握紧方向盘,踩刹车。

突然间我觉得我的脸上,右边,就像一块布料,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一点也不舒服,它从我脸上掠过,它遮住了我的右眼,我的左眼可以看到东西,但右眼完全是蓝色的,然后,我感觉到它在我的鼻子上,然后在我的整个脸上。它覆盖了我的整个脸。它感觉就像织物,就像有人在慢慢地把它包裹住我脸。蓝色亮了起来,但就像是一维的,这不像三维,我可以看到织物中的空间,它只是纯蓝色,后面有光,但我看不清光源,基本上都在角落里,一切都被均匀地照亮了。我看不到东西。

我以为我刚刚死了,这就是死亡。但我记得,我的手还放在方向盘上,还在踩刹车。过了一会儿,它就像是从我的脸扯下来一样。从右侧到左侧,先从右侧离开,我的右眼先可以看见东西,然后它完全脱离了我的左眼,我的两只眼睛都可以看见了,那是一片漆黑。我想,天哪,我死了。我没有受伤,但是,我已经死了。然后,我注意到,我还开着车,我的脚踩在油门上,我开得更快了,还有车前灯,还有斑马线,我还在路上。我想,我死了吗,现在,我要永远开车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看了看后面,在我的附近和后面都是成堆的汽车、卡车和半卡车,完全覆盖了两条车道,以及两侧。砰,砰,砰,到处都是烟,蒸汽,我不知道是否发生了火灾。不知何故,我直接穿越了整个该死的事故现场。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打开电视,有新闻,直升机拍摄那里,汽车残骸堆积如山。我没有办法从那里过去,我没办法绕开它,我不知怎么地穿过了那堆残骸,我在一边消失了,从另一边出现了。我不知道如何办到的,因为我被一束蓝光蒙蔽了双眼,完全是蓝光,就在我脸上。

我觉得这是最神奇的事情。为什么我被眷顾了,我不知道。只是,那以后我开车更好了,没开那么快了。

这是第一次,但不是最后一次。大概在1976、1977、78年左右。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我们可以在一起呆上两三天,什么也不说,不会感到无聊,我们相处得很好,他真是个好朋友。我们是在某人的派对上认识的,很快就成了最好的朋友。

我认识他大概有八九年了,他得了绝症,我是护士,我尽力了。我把他照顾得很好,最后他还是走了,在我和他的家人面前,可爱的家庭,可爱的男人,很棒的人,我真的很想念他。

大约六个月后,我开车北上穿过沙漠,去亚利桑那州的山区。突然,那块布料又出现了。我想,哦,路上又发生了什么事?它又开始了,它在我脸的右边,挡住了我的右眼,然后遮住了我的鼻子和左眼,包裹着我的脸,除了蓝色什么也看不见,一种没有明显光源的发光的蓝色,然后它从我脸上扯下来,我的右眼可以看东西了,然后左眼也可以了,一切都好了,我环顾四周,看了看后视镜,没有堆积的汽车残骸,但是我的好朋友,史蒂夫坐在我的副驾驶座上。

我丢失了他肉体已经死亡的记忆。他坐在那里,就像,我们曾经在一起一样,在高高的沙漠中,之字形路,平稳的驾驶。

嗯,你知道,我们只是聊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开车的时候从来不听音乐,我只是喜欢汽车的嗡嗡声和我自己思想的宁静,他喜欢听收音机,我们有一个地方电台,播放三零、四零、到五零年代的热门歌曲,你仍可以在城外收听到。他打开收音机,那是他最喜欢的频道,播放的是萝丝玛丽·克鲁尼的歌,他很喜欢唱歌,我们一起唱。

我们在旅行的时候经常这样。然后,我们谈论一些事情,他一直告诉我,他说:“你知道,你会没事的。”

我就想: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会没事的,嗯,我很好。大家都很好。

“现在,我想让你知道,你会没事的,”

他说,

“我只想触摸你,告诉你,我关心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必须离开了。”

我不这么认为,我的车速是每小时80英里,你说你要离开是什么意思?

他说:我很好,你也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他慢慢地消失了,突然我想到,哦,天哪,他已经死了。而汽车上电台还在播放着,我从来不打开收音机,只有他喜欢。

就在这之后不久,我的孩子们都死了,他的话帮助我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时光。

我脸上蓝色的东西,它挡住了我对史蒂夫去世的记忆。否则,我可能会吓坏,导致交通事故。但是,我们刚刚进行了一次美妙的,45分钟的共同旅程和谈话。

后来,我的儿子们死了,我在房子里面,待了一年,我想起了史蒂夫的话,他说一定要挺过去。

我已经制作了很多我故事的视频,它们改变了我的生活。

宇宙精神总是在对我们说话,有时候我们不听,我想鼓励你,如果你在生活中遇到麻烦,甚至不是麻烦,那就去倾听内心的声音。它总是在寻找,无论我们需要学习或经历什么课程。

不管那蓝色的布料是什么,那道光,在我身上发生过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有过类似的经历,请告诉我。

这两件事在我的生命中都是美好的,我想和你分享,感谢收看,还会有更多。

我在路上了。

非常精彩,非常感人。

大卫·帕克似乎不仅仅能够感应一系列事件谐波,观察到别人看不到的,他自身甚至像某种门户,可以切换、跃迁到其它维度。

神经外科医生埃本·亚历山大博士相信,一场科学革命正在发生,它将彻底改变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他认为,意识是创造和统治整个宇宙的基本力量,大脑并不是意识的创造者,而更多地充当着允许意识进入的过滤器,进而在有限的感知和设定中,体验特定的环境。

当大脑允许更多意识进入,那么更大的现实将袒露无疑。大卫·帕克大概就是这种过滤机制经常失效,经常窥探到其它世界的人。甚至紧急情况下可以切换维度。

而他的分享,也在助推人类切换维度。

我是阿良,咱们下期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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